呼出一口气,叫乌鸦转回身来。

三双目光聚集而来。夜莺身体前倾,双眼一眨不眨,我知道她正在看乌鸦的阴茎,鞭打令他射精了少说三次,阴茎像油浸过一般光亮吸睛;堂吉诃德的注意力在我手里的鞭子上,神色有些自傲之意,这鞭子出自他合作的定制工作室,近来他有意扩展客源,把几件得意之作送给了包括我以内的相熟的调教师,劳烦大家替他多加宣传;文森特神态如常,很快察觉到我的目光,朝我轻轻点了下头。

“那么,接下来……”我装没看见,继续讲解课程内容。

课后,我宣布主课结束。夜莺头一个离席,我原以为她急于开始今天的实践,特地向旁边让开了些,她上来只是拍了拍乌鸦的脸颊,说她记差了日子,现在必须赶去参加一场聚餐。接着用又高又细的鞋跟踢了一下乌鸦的小腿:“别难过,小狗,我会把它的第一次留给你。”

回应她的只有沉默。这堂课对乌鸦也许是稍显刺激了,早在十几分钟以前,他已经顶上了一张魂游天外的脸。夜莺瞧了几秒钟,伸手捏住他的阴囊,猛地一拧:“知道了吗?”

我无言地站在一旁,看着乌鸦的阴茎顶端淌下一路水光。“我知道了。”他说,神色无甚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