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言没什么反应。“看起来不错,”我笑笑,“希望他会喜欢。”
“他会的。”夜莺踩着细高跟走向座位,背影保持着惊人的平衡感。我像她这么大的时候可没有这样的本事,我感慨着,拉过乌鸦。距离开课还有十余分钟,得检查一下他的身体状态。
乌鸦整齐地穿着俱乐部制服,腰包挂在身前,严实遮挡着挺立的部位。我撩开他的制服外套,解下腰包,一枚枚剥下衬衫纽扣,接着撕下一侧的乳贴。乌鸦有些发抖,我绕到另一边,让他处于夜莺的注视下。“你听见她刚刚说什么了吗?”我问,又撕下另一枚乳贴,他的喉咙颤动起来。
“你看起来很期待。”我继续说,把他的阴茎从裤子里释放出来,不急着撤去尿道棒,以免精水喷泉提前上演,“我能想象你被她践踏到高潮的模样。”
先前我已跟乌鸦约好,把他在登记表上打过对钩的项目全部实践一遍,实际上羞辱不是我喜好的项目,这事简直没有乐趣可言,尤其想象你的羞辱对象是乌鸦这样的人物,无论如何放话,他的神色都不会比听天气预报更生动。我只能多关注他的下半身,感受那话儿的硬度与热度,好相信自己不是在蠢兮兮地自说自话。
乌鸦被我几乎剥光,只剩一件制服外套披在身上,“堂吉诃德”此时到场。两句寒暄过后,我小心地拔出乌鸦体内的尿道棒,叫他去台前待机,又看了眼时钟,离开课只剩两分钟了。
当我窃喜于某位讨人厌的角色的缺席之际,一道问候从门口响起:
“晚上好。”
很难想象世上有这么一种声音,涵盖诸多恼人的信息,只要听上一声,你眼前仿佛就浮现起那张微笑着的脸,闻到浅浅的木质男士香水味儿,进而联想到歪斜的墙角,或者浑浊不清的海平面,总之那一类令人不快的意象。然后你会感到说不出的毛骨悚然,涌现一胳膊的鸡皮疙瘩……好吧,起码我会。
“晚上好。”我说,认命地转过头,“好久不见,文森特先生。”
文森特的面孔货真价实地出现在我面前。他姿态闲适,半点不见陷于风波的人常有的疲态,披着件浅色风衣,浑身干爽,唯独翻皮短靴的前半有些淋雨的湿痕,就好像他是亲自撑着伞步行过来似的。
“重逢总是令人愉快,不是吗?”
他微笑着,像个出现在社区聚餐的好邻居。
“当然。”当然不。“请入座吧,今晚的课程就要开始了。”
我转回头,乌鸦正盯着文森特的方向看,鼻翼轻轻抽动。“你还记得他?”我边替他脱下制服外套边轻声问。他点了下头。
有时我怀疑乌鸦是用鼻子识人的。如果叫我来给他取绰号,肯定不是乌鸦,而是什么擅长拟态的爬行类、再不济也是犬科动物。
授课开始了。
当晚的课程以抽打为主题,我准备了十余种抽打道具,分别介绍它们的用法、造成的疼痛等级、尽量避免触及的部位等。课程前半是些轻巧的手拍与情趣鞭,不消什么功夫,到了后半,剩下的几根是定制的重型手工鞭,其中有一根编得极为漂亮,又重又长,稍不留神,落鞭的位置就不知偏到哪儿了。我有意识地调整呼吸,提起十二分的注意力对付这些家伙。
“这一种,”我展示着,“有着优秀的质感与重量,代价是不易控制,甚至可能造成无法挽回的伤害。你必须足够小心,实际上我不推荐任何新手尝试这一款。”群〃⑦ ①〉零﹀⑤﹐88%⑤⑨零%看后续
乌鸦像个真正的教具,永远稳定地保持我指定的姿势,高潮都不会令他挪动分毫。报数声永远紧随着落鞭而至,干瘪、规律,一、二、三。落下最后一鞭,我退后检查,十条交错对称的鞭痕分布在他的背上,皮肤完好,皮下出血程度恰到好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