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走人了。就半小时前。”
“乌鸦呢?他们带进包房的那个公开奴隶?”
“他还在那儿。”前台打了个哈欠,声音带着浓厚的倦意,“在收拾呢。”
我问了包房号码,匆匆离开客房,坐电梯赶向二楼。
电梯门打开,调教区走廊映入眼帘。周遭甚是安静,一间间看过去,只有乌鸦所在的房门是半敞的。长腿老阿姨追更本“文
站在门口,我有一瞬的迟疑。半年前曾有类似的场景,那时我推开门,昏迷的乌鸦倒在满地狼藉之中……我把那画面甩出脑海,屏住呼吸,小心地探头进去。
记忆里的场景并未重现,乌鸦站在床旁,双手戴着手套,把消毒液一下下喷到假阳具上头。
看起来一切还好。我松了口气。
然而,乌鸦抬起头,那高肿的侧脸与环绕在脖颈的勒痕当即推翻了我的判断。我愣住了,他转过视线,沉默地看了我两秒,绕过床铺,第二波视觉冲击随之而来:他赤裸的下体分布着精水与血迹,还有十余焦黑的圆形痕迹。
我希望那不是烟头烫出来的。
但还会是什么?
“你……他们……我的天……”我错愕万分,一时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了。
“……”
乌鸦不声不响地走过来,在我面前站定。他神色疲惫,注视着我,像在思考什么。接着我的视野一空他跪了下去。
“下午……好。”那声音沙哑至极,“欢迎来到艾特里斯俱乐部。您需要我的服务吗?”
“不我不需要你的服务,好吗?你知道现在几点了?!……”
我的声音稍微大了一些,马上就吃了头痛的苦头,不得不扶住一旁的柜子支撑身体。一低头,乌鸦跪在地上的双腿进入视线,上头全是吓人的伤痕,我赶快把视线往回收,看向自己睡袍下踩着的客房浴室拖鞋。
“回去休息,乌鸦……”两次深呼吸过后,我挤出声音,“我会安排人过来收拾房间。”
乌鸦仰着脸看我,一动不动。
“去休息,听到了吗?”我又说,他还是不动。我的头疼得更厉害了,“……怎么了?为什么不照我说的做?”
“员工、”他咳嗽了一下,“不得无故迟到早退。”
艾特里斯俱乐部员工守则。
我眼前发黑。
“求你别管那东西了……听我的,回去休息。”
乌鸦又看了我一会儿,慢慢站了起来。“我知道了。”他说。
我的精神一松。乌鸦转过身,朝门口走去,我想告诉他朱利安医生今晚值班,叫他找她处理一下伤口,不过得先披上件衣服……但实际上,我盯着乌鸦的背影,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他的双股之间,有一条我不曾见过的尾巴。
那约有一根手指的长度,柔软、鲜红、臃肿,随着他的走动而轻轻颤动。
那是什么?
我一面拿指尖骚抓额角,深信头痛的祸首蛰伏于此,只消准确定位、再向外一扯,即可令我平复如故;一面望着那条红尾巴,不住眨眼,仿佛那是宿醉所致的离奇幻觉,理应消散于一次眨眼的时间里。
我眨了许多次眼睛,尾巴还在那儿。
“那是……”我听到自己的声音,远比往常干瘪、迟疑,“那是怎么弄的?”
乌鸦转过头,完好的、没有浮肿与掌痕的一侧脸朝我看了看,又向下看了看:“拳头。”他嘶哑地说,摘下手套,手指在下身娴熟地一顶,血红色的尾巴顿时没于他的股间。
“什么拳头?怎么……”
“两只拳头。”乌鸦说。
乌鸦离去以后,我回到客房的床上,服下止痛药,打算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