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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简单敲定了三天的调教内容,罗蕾莱说她已经预定了一间客房,打算回去取过夜用品。临走前她朝我神秘地眨了眨眼睛,好吧,看来她的“猎物”近日要光顾俱乐部了。罗蕾莱是一位流连于高级会所与俱乐部的职业情人,这在我们之间不是秘密,偶尔她还饶有兴味地与我描绘哪位大人物的怪癖。
我去前台替罗蕾莱登记调教安排,路过公开展示区,不由又朝里瞧了瞧。乌鸦仍跪在那儿,在那些鲜亮的奴隶中活像一团空气。
回到休息室,我心里怀疑着是否会有会员来购买他的服务。沙发上,一颗红色的脑袋突然升了起来:“卡琳?你好些了?”丽塔。我告诉她我已无碍了,那场腹痛像场噩梦,离去与到来一样突然。
“那太好了。”她的神色轻松下来,“秋季中旬那场调教演出,听说了吗?你来吗?”
我想起昨天确实收到消息,但我并无兴致,看过之后就把信息删除了:“听起来不怎么有趣。”
“不怎么有趣?”丽塔惊奇地拔高嗓音,“说真的,我头一次听见有人把这样的评语与艾特里斯的季节演出联系起来。”
“好吧,要是你需要,我可以做你的演出助手……对了,我在公开展示区瞧见乌鸦了。他真是瑞贝卡说的什么‘年轻标志的新人奴隶’?”
“噢,对。他们想卖掉他。”
“什么?”我愣住了。
“卖掉他。”这次换丽塔兴味索然了,“海涅最近物色了一位漂亮的新情人,打算把旧的处理了。现在他处于寄售状态,瑞贝卡安排他在展示区揽客,没准什么时候就有主顾了。”
“乌鸦?揽客?”我错愕地重复道。
“离谱极了,是不是?瑞贝卡净想着巴结海涅,到时候商品滞销,我瞧她怎么收场。”
“别那么说……他要价多少?”
丽塔瞧了瞧我:“一个不大公道的价格。”
“他看起来和以前一样,一点儿也不懂怎么讨人喜欢……”我喃喃起来,“有谁会愿意把他带回去呢?”
“谁知道呢。”
丽塔说,很快转移话题,问及罗蕾莱的预约。我含糊地告诉她那是为期三天的调教短期调教,心里仍想着乌鸦,竭力想象他顶着寡淡的面孔揽客的模样。
“她不错吧?我就知道她适合你。”
“对,她很好……”我稍微回过神来,“呃,只不过,我希望她这次别再说那些话了。”
我指的是罗蕾莱唯一的小恶习:她在性事中热衷于自我侮辱,用词之粗俗每每令我脸热,经验最丰富的性工作者也想不出那等繁多的花样。顾及到她是丽塔的长期客户,我尽力忍耐,最终在一次高潮调教中被“低贱”与“母猪”的组合彻底击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