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坐在你旁边的新会员,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我问,尽可能婉转些,“他……呃,碰了你吗?”
乌鸦又点点头。
“他碰了哪儿?”
乌鸦抬起手。
我的视线被引导着、向上滑动,越过他的腿间与胸口、平淡的神色,停留在被额发遮挡的额角。拨开褐色头发,原本涂抹的药膏不见踪影,伤口渗着崭新的血痕,无疑刚有过一番磨擦。我小心地按了按周边的皮肤,看着红肿,摸着也烫极了。
“……”
在我确认伤势时,乌鸦腿间隆起的轮廓轻轻一颤。那模样我见过许多次,再加以刺激,他势必又一次攀上高潮。
我望向他的双眼。黑漆漆的,空荡一片。
这是你希望得到的吗?坐在那里,被抚摸玩弄伤口,直到高潮?
为什么不拨开文森特的手?为什么不喊我过来?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永远一言不发?
无数疑问在我的咽喉翻涌,最后成了一声叹息:“……先回去吧。”
他死于一场秋日的午睡医务室*长腿11老啊姨11整理
调教室,乌鸦洗过了澡,又一次赤身裸体地坐上了活动椅。我给他的额头重新擦了药,叫他翻身趴着,按照计划换上一根遍布凸起的假阳具,再加上针对阴囊的震动按摩仪。
“……”
小份镇定已经生效,乌鸦稍显倦怠地承受着各处刺激。他的头发没有完全吹干,我拨开几缕湿润的额发,额头的伤口随之暴露出来:“你有这方面癖好吗?”我摩挲伤口附近隆起的皮肤,看到乌鸦的睫毛颤动了下,“喜欢疼痛?”
他沉默不语,神色不见变化。
“这次调教没有安排相关的项目,不过如果你想要,我可以临时调整一下。”
乌鸦仍不吭声。
“说点儿什么。”我戳戳他的眉心。
“……我不知道。”
我已经对那个答案不大意外了。“他是你的款吗?”我的手指顺着向下,按了按他的鼻尖,乌鸦的鼻翼又翕动起来,不知道我闻起来是什么样的,“我是说文森特……午休你们似乎聊得不错。”
“我不知道。”
“可你跟他一块儿过去了,不是吗?”我开始戳他的脸颊,感受那儿的温度与弹性,确认交谈对象是个活生生的人类。乌鸦皱起眉头,瞳孔颤动起来,我知道他又高潮了,等了一阵儿,到他眉心松弛些才继续问,“他是怎么邀请你的?”
“……”乌鸦喘息了一声,“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