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不明白,心烦意乱,索性关闭了所有画面。但这实际上意义不大,距离九点已经不足十分钟,又写了半页报告,我就不得不重新登录监控系统。
监控画面没有任何变动,乌鸦还坐在那里,我喉咙发涩,咳了两声才打开通话:“晚上好。”我说,“能听到吗?”
“是的。”乌鸦的声音传了回来。
“现在从电视机旁的柜子拿出无线耳机,戴好、打开电视。”
乌鸦慢慢站起来,有些摇晃地执行了我的指令。与昨晚一样,我叫他脱下衣服,回到床边的椅子,分开双腿,看着影片自慰。他的下体全是水光,分开双腿时,水液从他的大腿一路淌了下来。
“再快些……对,就这样。”
这天晚上的安排只有手淫与后穴自慰,我指导乌鸦调整速度,让他的阴茎充分感受内部的尿道串珠,随后又令他抽送后穴里的前列腺按摩器。他仍是无言照办,几次腰肢高抬,腿根与下腹抽搐不休,我看得心惊,而他脸上却又是那副反常的仿佛灵魂出走般的游离神色。
无论如何,调教进度确实有效地推进着。隔着监控,我仍清楚地看到乌鸦上下几处敏感部位都像裹了层油膜似的鲜亮红润。
再晚些时候,我叫他提高了前列腺按摩器的震动档位,就那么插在里头,用空出的手取悦自己的阴囊。乌鸦一面套弄阴茎,一面生涩地揉动着鲜红的囊袋,没一会儿,他又痉挛起来,后穴溢出一小股象征着攀上顶点的液体。
“做得很好。”我对他说,“你可以射精一次。现在把尿道里的东西慢慢拔出来。”
“我知道了……”他含糊地回应,握住阴茎顶端,开始一点点撤出串珠。
但这是一个错误决定。最后一枚珠子撤出,乌鸦当场失禁了。
他的阴茎先是涌出透明的汁液,一波接着一拨,随后从中猛地喷出一股水柱。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盯了画面瞧了一阵儿,才察觉到那是尿水。
而当我去看乌鸦的脸时,他是那样的无动于衷,反叫我怀疑是自己搞错了。
“乌鸦?”我试探地问,“你失禁了。看到了吗?”
“是的。”乌鸦说。
“你想说些什么吗?”
乌鸦再次用沉默回应。我叹了口气,拨了内线电话,叫人来收拾房间:“对,现在,4106号……”说到一半,我不由去征求乌鸦的意见,“你想回避一下吗?”
“……”
收获的是又一段沉默。
挂掉电话,我又叹了一口气,准备叫乌鸦先披上衣服。但也许这是一次机会。我突然想到。在连续高潮之后,又一个有望令乌鸦认识到自己的底线的机会:纵使能熬过无尽的高潮,他又能忍受在旁人的目光中做那些事吗?
“继续自慰,直到我命令你停下来。”于是我说。
如果丽塔在这儿,一定会阻止我的。这简直是个蠢极了的主意:如果真会受不了旁人的目光,初次见面时,乌鸦就绝不会在我面前干脆地敞开双腿。
当时我竟没想到这一码事,而丽塔也不在这儿。结果我成功实现了自己的蠢主意:乌鸦应了一声,开始执行自慰指令。
又过了阵儿,敲门声响了起来:“晚上好,清洁服务。”
我观察着乌鸦,期望从他脸上看到什么情绪:羞耻、愤怒、不安、紧张……什么都行。他只像没有听到一样,低着头,机械地活动着体内的按摩器。又两次敲门声,来者刷了万能房卡,门被从外打开了。
“打扰了。”
清洁员工推着服务车走进房间,环视了圈,视线自然地从自慰的乌鸦身上扫过,似乎不过是看到了这房间的一部分。随后他走过去,开始清洁地面。乌鸦,他双腿敞开,插弄后穴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