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2 / 2)

地尝到了绝望也受尽了孤独。康川的师傅寡言少语,不苟言笑,永远是面若寒冰,而且常常不知何故地失踪,好几个月才回来。每次回来也就是检查方无舛的作业完成情况,些许指点便又布置一堆新任务和作业,比如书法琴画,比如武功。书法只练一种,楷体;琴曲只弹一套,《月出》;画只摹一物,翠竹;武功亦只习一种,轻功。只是几年下来,方无舛也只是觉得所谓的轻功就是比旁人跑得快些罢了。

方无舛想着想着就睡着了,本来说躺一下就去洗澡,可这一觉真长啊。他梦见自己又骑在了马上狂奔,可是眼皮沉沉的,什么也看不见,耳朵里只有马蹄声和偶尔的虫鸣声,渐渐能听到嘈杂的人声,好多人,有欢呼。谁把自己抱起来了,是方刚吗?渐渐的人声没有了。谁在抚摸自己的脸颊,因为触感的缘故,方无舛觉得梦境越来越真实。“刺啦―”衣服被撕开了,胸口一阵凉意。他想挣扎,可是被梦魇住不得动弹。是谁黏腻的亲吻,又如小针一样扎得脸颊生疼。

方无舛挣扎着挣扎着,终于眼睛看到了光,那让他感到温暖,却又立刻将他送入黑暗和绝望的光。眼前一张长满络腮胡的国字脸在渐渐清晰,两条丹凤眼里闪着让人浑身发毛的光,就那么带着几许让人发寒的深意望着自己,方无舛惊得就要推开这人却发现双手被绑,而自己早已不着寸缕。她怒火攻心就想放抗,想大叫,可是浑身运不出一丝力气,嗓子里也是干干的发不出任何声音。必是被人下了药!如此下流的手段!

“扒光了才发现是个妞儿。”国字脸边说边伸过嘴亲上了方无舛,“瞧在你这身好皮相的份儿上,爷不嫌弃你,今儿咱们过个春宵。”

方无舛浑身紧绷,满眼是怒火却流不出眼泪,但她不允许自己闭上眼睛,要把这耻辱深深印在眸子里。国字脸长满茧子的手揉抓着她的稚嫩,方无舛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想藉此转移那份恶心。直到粕门传来被贯穿的撕裂的疼痛,她才松开了咬着唇的牙关,想哭喊却早已没有声音。鲜血顺着唇边滴落下来,身体随着国字脸的律动而愈发僵硬。自始至终,她没有丝毫快感,没有。只有无边的悲凉。

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国字脸低吼一声喘着粗气躺倒在一旁。方无舛几经挣扎坐了起来,回头看了眼国字脸,她要记得这张脸,无论如何要记得。

风铃“叮铃铃”作响,国字脸一骨碌翻起来,顺掌就劈昏了方无舛。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可是一年一度伟大的4?19啊。

纪个小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