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在家就彻底没了靠山。

想打电话给盛书意,让她劝劝薛泽。

可先前薛泽一再警告,不能再把那姑娘牵连进来。

眼瞧着来的警卫员越来越多,江雨也顾不上那么多,打电话给盛书意,把这边的情况告诉了她,让她一定得劝下薛泽,因为他那两个双胞胎弟弟,9月在香港出生再没回过北京,薛家明显是在防着他。

江雨走进病房,把正在通话中的手机放在薛泽耳边。

“薛泽。”盛书意的嗓音中还带着哭腔。

听到她的声音,处于极致愤怒中的薛泽才恢复点理智。

十几名警卫员已经将他包围,医生颤栗的走过去打开供氧设备。

薛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拿过江雨的手机,走出病房来到楼道间。

听到关门声,盛书意哽咽着问:“我刚才给你打电话,你的手机号是空号;你是把我拉黑了么?”

“注销了。”他把声音压的很低,尽量温柔,“别哭,一会儿我给你打过去。”

“我在温哥华呢薛泽,外面下雪了,下的很大。”

“小书意。”攥紧拳头,薛泽逼着自己说了压在心底好几个月的那句话:“把我忘了吧。”

担心他再去做傻事,盛书意不让他挂电话,“让我忘了你可以,你得给我好好的活着,不能再一个人开车去森林里烧炭自杀。”

薛泽瞬间明白了为什么两人初遇那晚,她要缠着他不让他走,为什么找不到他会哭着喊,为什么要守在门口睡,为什么要上床跟他睡,原来都是为了守着他,担心他再开车去烧炭自杀。

“不会了。”在江雨进来后,把枪递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