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境上的刺激下,盛书意的肉穴格外敏感,夹紧了薛泽的肉棍,双手搂住他的肩膀,腿环在他腰间,任由他使劲操弄。

精液都被他鸡巴操的流了出来,她的穴已经成了贪吃的嘴,不断流口水,只不过流出来的口水不是透明的,是白浆。

是舒服的,舒服到她有种大胆又邪恶的念头:要一直被这个男人鸡巴操,欲仙欲死的被他操死。

薛泽也是这种想法,恨不得把她操死。

所以当身上的连衣裙被扒下来,全身赤裸的趴在车身前,盛书意撅起屁股,扭动的像条发情的水蛇,迫切的想被身后的男人鸡巴填满。

可是薛泽这次并没着急插入,握住阴茎蹭她的肉穴,插进去龟头再拔出来,反反复复的折磨她,将她折磨的淫叫才肯捅进去满足她。

鸡巴在她嫩穴里狠捅着,龟头一下下的撞击她宫口,薛泽早已没了往日的绅士模样,将她再次送上高潮,抓住她头发让她抬起头,埋头在她耳边,沉声的给出警告:“回国后敢找别的鸡巴操你逼,你找一个弄死一个。”

也是在听到他这句话后,盛书意预感到不久的将来,他一定会像秦科说的那样,跟家里为他选好的那个姑娘联姻订婚。

其实从知道薛泽真实身份那天起,她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知道这个男人早晚都会像她小舅时律那样,权衡利弊过后选择另外一个姑娘;但是当这一天真正来临,她发现她根本就接受不了。

她接受不了自己爱的男人牵另外一个女人的手,对另外一个女人嘘寒问暖,哪怕是逢场作戏。

于是在回国后,盛书意没有选北京的学校读研,听家里人的话,选在了江城本地的大学;薛泽那边已经帮她安排学校,海淀区一所的双一流名校,万千学子做梦都想考进去,她却拒绝了。

她给的理由很简单,“在北京我容易黏着你,我还是留在江城吧。”

进入九月,家门口的银杏树有了泛黄的征兆,她坐在路边的长椅上,手机贴在耳边,岔开话题,还像往常那样问他,“你吃饭了么薛泽?”

薛泽回她:“吃了。”

然后向她汇报都吃了什么,吃了多少,下午要去做什么,晚上去哪儿。

明明还跟以前一样,他还是那个薛泽,盛书意却觉得潜意识里跟他有了距离。

这种距离是随着时间慢慢拉远的,因为在进入11月后,她发觉跟薛泽通话的时间越来越短,每次都是她主动说要开始看书了,要复习功课,或是跟同学们约了要去哪里聚会,再不出发就迟到了。

反正她总有理由结束通话。

每次薛泽都是由着她,也不揭穿她的谎言,叮嘱她多穿点,别玩太晚,还给她寄了几块形状怪异的手表,说是去北欧几个国家出差,路过一些小铺子看到的就给她买了下来。

“谢谢你啊薛泽,我很喜欢。”说完喜欢,她却连看都没看这些手表,放进收纳箱,塞进了柜子里,再没拿出来看过一眼。

某天同学跟她男朋友怄气,把她男朋友送来花一把扔进垃圾桶里,然后愤愤不平的说了句:“以为送个破花我就能原谅他?把我当什么了!我就是冷着他!看看他知不知道自己错哪儿了!”

那一刻,盛书意才意识到,她也是在跟薛泽怄气。

因为会哭会闹的孩子才有糖吃,她想要薛泽的糖,要他亲手送来的糖。

0059 59 混乱关系

等糖的日子是漫长的,漫长到盛书意不再对薛泽抱有任何希望。

周六,跟同学一起去了湖州莫干山裸心堡度假村,到后才知道还有同校的几个学长。

其中一个学长盛书意是认识的,因为他名字好记,跟她的名字还有谐音,叫秦易。

秦家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