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林姨娘此刻不敢声张,站在一边浑身发冷汗,他万没有想到会招来贵妃。

“来人与本宫说一说,各位究竟所为何事?犯得上在这儿宜春园里吵得不可开交。”

袁献容扫了一圈,最后道,“芸娘,你来说。”

“是,娘娘。”袁芸娘面不改色,将方才之事一字不落地说了出来。

听完前因后果,袁献容轻轻打了一个哈欠,接过侍女的茶盏抿了抿,“本宫当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袁献容瞧着林姨娘道,“本宫向来是帮理不帮亲,你倒是大胆,竟敢在本宫眼皮子底下做出这副雷声大雨点小的派头。”

“我问你,本宫入宫多年,也未曾生儿育女,你可是在说本宫是不会下蛋的鸡?”

林姨娘扑通一声跪到地上,“请娘娘饶恕,我一时多饮了几杯酒,说了些胡话,绝无冒犯娘娘之意。”

“罢了,本宫不与你多费口舌。来人,掌嘴五十,掌够了便赶出去……”

出了宜春园,袁憬俞走上一条小石子路,积雪没化干净,路面上有许多鞋印子,看着黑一块白一块。

宫中到处是红墙绿瓦,袁憬俞走了会儿,不小心踩进一处雪坑,鞋袜湿透了。他脚底冰得难受,找到一处石堆坐下,脱掉鞋袜拧干了些。

没等穿上,石堆后钻出来一个人。

“官官,是你么?”

袁憬俞惊了一下,顾不上穿鞋袜,赶忙跳到地上,颤声问道,“谁?是谁在那儿?”

一男子走到亮处,“是我。”此时寒冬,男子穿着单薄,身上只有一件宝蓝色云纹长袍,并未穿戴披风鹤氅之类,身姿提拔,一张脸也生的清隽,很有少年之气。

是齐礼。

袁憬俞看清此人的脸,心颤一下,浑身的血凉透了,转身就要跑。

没跑出两步,他便被捉住了。

袁憬俞拼命挣扎,却敌不过齐礼的气力,被箍着腰肢抵在附近一块假山上。齐礼抓着他的肩膀压着,像疯狗一样摸他,还往他脖子和下巴上乱亲。

“不准碰我,放开,不准!”袁憬俞欲哭无泪,用手挡着脸,齐礼便用手摸他胸口,他的大腿。

“你不准我碰,我偏要碰。”齐礼亲着袁憬俞的耳廓,“官官,你好狠的心,成日躲我,你可知道我费了多少心思才寻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