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
“嗯,喜欢……”聂森玉吞咽了一下,眼镜被扯下丢在一边。
他的眼睛盯着袁憬俞,很急,很执着想要听到答案。听到关于他和那只流浪狗的聊天内容。
“没跟他说什么,我说我有丈夫。”袁憬俞看出他的诉求,扯了扯他的领带,笑眯眯地说:“我的丈夫等心急了。”
聂森玉一瞬间僵硬了,苍白的脸突然浮着红晕。
他垂下头,眼睛一热,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心被填满了,一种难以言说的酸胀挤在胸腔里。
听到丈夫两个字时,聂森玉的阴茎就硬了。
他压着袁憬俞亲,咬住后颈的皮肉,袁憬俞顺从地趴在车座上,两瓣很白的臀肉从裤子里释放出来,逼和臀眼红艳艳的,夹在缝里微鼓着,特别勾人,一股子成熟的骚味。
“怎么不弄?”袁憬俞等了一会儿不耐烦了,偏过头往后看他,看到眼泪时怔愣一下,感到一阵好笑。
以前怎么不知道聂森玉是这么敏感一个人?
“老公,快操进来。”袁憬俞眼珠子转了一圈,摇摇屁股,“先插前面好不好?”
很放荡,很骚。
聂森玉的后脑麻了一瞬,凑过去和袁憬俞接了个吻,很深很亲昵的一个吻,亲得两个人呼吸声像一条湍急的河流。
茎头在逼肉上蹭着,磨得两片阴唇往两侧张开,露出中间一道湿缝,轻轻地翕动着,蚌肉一样肥厚,颜色是很深的红。袁憬俞被烫得叫了一声,屁股被往上抬了一些,阴茎一下子插进逼里,马不停蹄地冲撞。
要不说熟逼欠操呢,被男人的阴茎一遍遍调教出来的,像是天生用来挨操含屌的性道。一插进去,聂森玉下腹震了一下,里头的骚肉夹得紧致,一层一层地往里缩,浪得叫人火大。
“啊、啊……”袁憬俞发出满足的叫声,肉壁被擦得火热,捣得很重,像是要将这口逼拱成一堆烂肉。阴道痉挛着去夹阴茎,来不及缩合,被茎头猛地撞开。
“老公,老公操的好深,啊啊……”他叫个不停,逼里水太多,一会儿就把身后男人的西装裤给打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