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耐操,水也多,被插了一会儿小阴茎就往外射精,爽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聂森玉,不要、不要往里面插了……我不要怀孕、呜呜……会怀孕的……”

聂森玉很早以前就知道他会怀孕,但不得不承认在亲耳听见这件事后十分兴奋,充血的阴茎在阴道里撞着,将两片厚阴唇撑在两侧。

袁憬俞说不出话,睡裙的花边被颠得一抖一抖,潮热的水渗透布料,兜不住了似的。年轻男人的腰力很野蛮,插得他不停喷水,阴道酸麻得失去知觉。

他知道,聂森玉在报复他。

射精前,聂森玉认真地权衡了半分钟左右,最终没有顶开子宫,只是随意地射在了这口熟烂的逼里,看着精液从阴道口流出来,像是一个漏底的小茶壶。

很可怜,一副被操翻的惨样。逼肉被操的红熟,像是一个在窑子里接过几十个客人的熟妇的逼,松得连精液都拦不住。

袁憬俞激烈地痉挛着,手足不能控制性快感带来的颤抖,爽到有些夸张了,像是被男人的阴茎操得失智了。

聂森玉抱他抱起来亲,仔细地亲他的脸颊,脖颈。

“舍不得让你怀孕。”他对袁憬俞说。

两人厮混了半个月,袁憬俞被喂得足足的。

小别胜新婚很有道理,聂森玉把他看的很严,像是怕他跑了。他们之间的关系突然拉近了,近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程度。袁憬俞索性不再纠结和聂森玉之间的关系,说真的,他不懂到底要怎么才算爱,上一次他认为自己爱人的时候,还是那位远在德国的前夫。

几个月过去,再次回想对方,袁憬俞心里居然不起波澜了。他闭了闭眼,在心里唾弃自己真是一个白眼狼。不过转念一想,得文生活得一定很好,有钱有权还有儿子,说不定还娶了妻子,不去打扰他,才是最好的选择。

那么面对聂森玉,到底什么才算爱呢?陪伴算爱?性交算爱?还是说二者结合?袁憬俞不知道,他一直是一个对情感非常迟钝的人,毕竟孤儿从小没有被人爱过。

直到目前,唯一可以给出的解释是,聂森玉的眼泪让他觉得心疼。如果他想要他们在一起,袁憬俞觉得,可以试一试。

总之,他不想看见聂森玉哭了。

十月中旬,天气热得叫人心烦。

“死变态。”袁憬俞骂了一句,看着跪在地上舔舐自己足背的男人,抬起另一只脚踹向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