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啃咬他后颈的一小块皮肉。
他们紧密地贴合,好像把心跳和汗水融在一起了。
袁憬俞难以忍受,一只手伸到裤子里开始自慰。他咬住指节,套弄阴茎时生出的快感和乱伦的罪恶感,通通化作热气从鼻腔里喷出。
他后悔把珀尔留在房间里了,早该知道这家伙会做出一堆麻烦事。
手指拢着阴茎,袁憬俞的腰控制不住地颤,他眉头皱着,被快感弄得没什么力气,手腕酸得厉害。他一向很少自己摸,一直是聂森玉或者得文给他揉出来。这样想着,袁憬俞眼前朦胧地出现聂森玉的脸,手里的阴茎抖了抖,险些射精了。
很快,这一举动被身后的珀尔发现了。他再一次把被子掀开,像嗅到肉味的狗一样去蹭袁憬俞藏在裤子里的细小阴茎。
“妈妈好小气,自己躲着在干什么?嗯?”
事情不太可控了,长久以来封存的一点儿情愫,变作一口浓绿色的漩涡,将两人搅了进去。
“珀尔……我是妈妈……”袁憬俞试图用这个理由唤回继子的理智,“我们停下吧,好不好?不要再继续了……”
珀尔只回答了他的第一句话。
“嗯,妈妈,我的妈妈。”
珀尔扒下袁憬俞的裤子,跪在他的两条腿中间,十分珍惜地舔舐那一根小阴茎。舌头像是黏在上面,亲着吸着,吃掉一点儿腥味和腺液。
他撩开睡衣下摆,吻着袁憬俞因性快感轻微抽动的小腹,舔了舔肚脐,“妈妈很舒服对吗?这里一直在动……”
袁憬俞一阵眩晕,被舔几下就抖得不像样子。他揪着珀尔的头发,火热的舌伺候着茎头,弄得腹腔又酸又涩的。
“珀尔、我会生气的……你这个坏东西……”袁憬俞的声音夹着泣音,呜呜哭了一会儿,一抬臀,两条腿夹住继子的头射出一束精液,稀薄的,没什么气味。
他爽的哆嗦了好一会儿,压在身上的重量骤然一松,昏昏欲睡间,嘴里被灌进一口凉水,一直坠到胃里。
袁憬俞射完精,一股瘙痒像是生根了,从足尖往上生长,两个穴漏了一裆的水,把睡裤浸透了。
“珀尔……”他叫着珀尔的名字,含糊不清,竟然是有些可怜的模样。很快,他被抱起来,脸颊和脖子被亲了一遍,亲得湿湿的,再重新回到被窝里。
“我爱你。”珀尔没有用敬称,也没有叫妈妈。他那一双偏绿色的蓝眼睛微垂着,一个吻落在袁憬俞的唇角。
分明只是一些算不上什么的接吻和抚慰,他们却像是做了一场持久的爱。袁憬俞被弄得乱七八糟窝在被子里,身上湿淋淋的,分不清是汗水还是被珀尔舔的。
门铃响起。珀尔再次起身去开门,刚一打开,两个警察冲进房间,举着枪支对准他。
珀尔面色一僵,抬眼看向他们,“什么事?”
“接到报警,有可疑人员存在暴力行为,请配合调查。”警察的声音很响,像一道雷劈开墙壁,一下将卧室里的袁憬俞惊醒了。
他脚步虚浮地走到客厅,猛然看见持枪的警察,而珀尔站在正对面,脸色阴沉。
“你们干什么?为什么拿枪指着我儿子?”袁憬俞冲过去,气急地拦在珀尔面前。他的睡衣松垮地不像样子,很丰润的身体展露出一些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