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像在舔漏出来的尿。

袁憬俞被刺激得一抖，惊慌地抬屁股想离远一些。这一次珀尔没有阻拦他，松开了手，帮他把膝盖立在两侧，稳定重心后将腿心解救出。

潮乎乎的，骚透顶了。

袁憬俞两条腿哆嗦着跪稳，一只手扶住右边的隔板，生怕一个不小心坐回继子脸上。

“不要，不要这样了……”

“为什么不愿意？妈妈对所有人都这样排斥？还是只对我？”珀尔模糊地问，亲一口他的大腿，舌头凑上去舔，最后像狗一样咬一口。

“呜、不行，我忍不住了……怎么办、怎么办珀尔……”袁憬俞咬住一截手指，他听不清耳边的问话，足尖用力的蜷缩起来，看上去完全憋不住了。

珀尔盯着他，没有说话。

很快，袁憬俞崩溃地哭出声，他伸手捂住腿心，几根手指拦不住什么，一束束淡黄色的尿水从指缝里漏出。

尿出来了。

珀尔扯开他的手，凑上去张开嘴，尿水一滴不漏地进到口腔里。可以听见尿液在口中堆积时砸出的水响声，还有急切的、渴求的吞咽声。

袁憬俞战栗着，他低头去看继子，脑袋有些发晕。

珀尔在喝他的尿……

舌头、舌头还在舔……

尿完，珀尔把袁憬俞抱起来往后躺，跪到他的两条腿中间，低头舔他的膝盖和小腿。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发生关系后，这位继子暴露了性癖好，喜欢跪在地板上舔舐他的身体，以一种膜拜的姿态和神情。

“你是狗吗，不要、不要舔我了。”袁憬俞抬起一只脚蹬在珀尔脸上，他的眼皮发红，脸上还有泪痕，整个人有气无力的。

珀尔握住他的脚腕，伸出舌头舔他的脚心。他的下颌和衬衫领口湿透了，全是尿液和阴穴里流出来的水。

“我是狗，只要您想，妈妈。”

“您喜欢这样吗？如果是父亲，他会做到这种程度吗？我爱您，我会比所有人更爱您……”珀尔说这话时的眼神很森然，简直是一名纯粹的疯子，他一边舔着袁憬俞的足心，声音很低，一个字一个字从唇缝往外蹦出。

里面的各种紊乱情感让袁憬俞看不懂，他手指发抖，心里腾出一种不可名状的恐惧。就好像他如果不满意，珀尔会杀了他。

如果是别人，袁憬俞不会害怕，偏偏是这个有精神病的继子。

他一定会做出这种疯事。

袁憬俞缩了缩脖子，偏过头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