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尔,我是妈妈……”他哭着重复了好几遍,裤子被脱掉后,仍然倔强地并拢腿根。屁股半悬在空中,雪色的臀肉晃荡。

“嗯,妈妈也得挨操,不是吗?”珀尔淡然道,“比起我父亲那个死板的老人,您会更满意我的。”

说完,他像把玩一件玩具一样,轻易地将袁憬俞的腿抬高,敞开腿心。睡裤里只有一条纯白内裤,中间微微鼓起。

珀尔低头去嗅,他的鼻尖抵住布料蹭着,闻到一丝淡腥味。气味是直击人心的,与香水或是什么其他的味道不同,这是一种让人发疯的、成熟的气息。

“妈妈,妈妈……”他一边哑着嗓子叫,一边伸出舌头舔舐内裤底,将那一点儿腥气全榨干吃进肚子里。

袁憬俞两只手揪住他的头发,腿搭在他后背上,半眯着眼睛,足尖一抖一抖,小口地喘气。他在办公室里喝了热饮,膀胱早有些涨了。下面被舔得烫烫的,有一种要尿出来的感受。

“珀尔,不要弄、呜嗯……要嘘嘘了……”他哀求道,手指发抖,快揪不住继子的头发。

珀尔一听,伸出一根手指挑开内裤。两片阴唇骚得鼓胀,从侧边的缝隙挤出来,他微微吞咽,托起袁憬俞的屁股,一把将内裤扯下。

作为继子,珀尔十分在意他不太寻常的身体,每个月会准时带他在私人医院进行体检。

袁憬俞是天生的两性畸形,阴茎很小,睾丸作为内生殖器无法看见,尿道口裂在阴茎根部。珀尔见过他上厕所,需要将小阴茎拎起来一些,两条腿分开坐着上。很可爱。

“我憋不住了,珀尔……会、会弄脏座位的……”袁憬俞催促道,鼻尖出了汗,他可不想被司机发现和继子的奸情。他和得文的合同上写了不能出轨,不然要赔很多钱。

珀尔扶着他的腰往前倾,自己的身体顺势往后倒。直到背部靠住车座,一口圆鼓的屄也压在了脸上。失去布料隔离,淡骚味混着一点儿体香,让他整个人恍惚一瞬。

“妈妈尿吧。”珀尔哑声道,轻舔着阴唇上方的尿口。

袁憬俞小声地叫了出来,一阵簌簌发抖,热气烘着下面,屄口被舔得一缩一缩。

“珀尔,我想去厕所……”他不知道珀尔想干什么,难道要尿在他的脸上?

珀尔没有同意请求,反而探出舌尖戳弄尿口,颇有些逼迫的意思。

“尿出来,妈妈。”珀尔说,一只手施力将脸上的屁股往下压,“没有人会发现,我发誓。”

他的舌头缠着屄肉,将两片阴唇舔透了,熟热的香气像一条溪流通过鼻腔淌向四肢。

“好香。”珀尔痴痴地说,他无法掩饰自身的迷恋,全身心投入到疯狂的恋母情结中,“妈妈,妈妈……”

袁憬俞羞耻地仰起头,脸和身上出了好多汗。他咬住嘴唇不说话,下唇被咬的发红,吐出热气,愈发透出一股明艳的味道了。

他极力忍耐尿意,仅存的羞耻心不允许他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情。和珀尔做爱与聂森玉做爱时的心境完全不同,他面对的不是丈夫的秘书,而是名义上的儿子。

和偷情不一样,这是乱伦。

车平稳地停下,司机推门离开驾驶位,对暗号般敲打两下车窗,没有开后座的车门。

袁憬俞悬着的心一松,揪着继子头发的手也莫名一松,尿口承受不住地呲出一道水流。

他吓了一跳,夹紧腿憋回去。

“珀尔。”他低头去看屁股底下的珀尔,小声哀求,“我们回家、到家了,回家随便你怎么弄……”

珀尔下半张脸被遮住了,只能看见鼻梁眼睛,坚毅、英气,和他父亲有六七分相似。尤其是一双蓝眼睛,简直是复刻出来的。

他的舌头横在屄缝里,发出一点儿嘬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