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袁憬俞捂住了嘴。
“不是我,我没有、没有做那样的事……”袁憬俞慌张地否认,手心抵在继子的唇上,感受到一阵潮热的鼻息。
“有。”珀尔揭穿道,亲了一口他的手心,用手箍住他的腰,“妈妈是不是只有想挨操才记起我?半夜爬到儿子的床上,被干得很爽吧?”
秘密被说出,袁憬俞瑟缩了一下,耳尖发红,头埋得低低的,一下点头一下摇头,不接他的话。他往右侧挪了一些,靠着车窗藏住半张脸,只露出一截下巴。
珀尔一愣,凑近问他:“妈妈,你生气了?”
袁憬俞没说话。得文从来不管他,也很少回家。他的确是昏头了才爬到继子床上解渴,被压着灌进一肚子精,后悔也来不及。他一直觉得好丢人,才想方设法躲着。
“真生气了?”珀尔拿不准了,正准备跪下道歉,突然听见抽泣声。
“都怪、那个死阳痿男,我不想、和你上床的…”袁憬俞哽咽道,肩膀在颤抖,“我也不想,被发现那种丑态……”
他没有打过珀尔的心思。三年时间,朝夕相处中,很多次好像他恍惚地认为,自己真的是珀尔的母亲。这是一种很新颖的感受,袁憬俞有时看着比自己小五六岁的男人叫妈妈,会生出一种比高潮还爽的错觉。
“我不会再做坏事了……”袁憬俞嗫嚅道。
坏事?跟他上床是坏事?
珀尔眉头拧紧,打断他的忏悔,两只手捧着他的脸,手指下陷出几个指窝,“妈妈和我睡不爽?明明很爽吧?一直在叫,里面夹得很紧……”
袁憬俞身体一僵,迟钝地看向他,反应过后整个人中弹似的一抖。
“不许说!胡说八道!我、我没有!”他整个人红透了,像一只煮熟的虾子,“我是你爸爸的老婆,我们不能这样……”
珀尔的笑僵在脸上,他的嘴角在一点点往下垮。两人安静了一会儿,珀尔突然笑了一声,他解开裤子拉链,虎口勾住内裤边儿往下一拽,一根蓬勃的阴茎弹了出来。
“你干什么,珀尔。”袁憬俞慌张地往后缩,离他远远的,“还在车上,司机会发现……”
继子的阴茎很粗,颜色是熟红色,茎头肥厚,茎身胀大,浅色细毛长在睾丸和会阴处,一眼看去年轻健康,可以肏到好深的地方。
“妈妈,过来。”珀尔用的是命令语气,这是他第一次用这种口吻和袁憬俞说话。
他的眼神很沉,很亮,盛满了怒气和嫉妒,像水里燃烧起一片火。
“不可以,珀尔。”袁憬俞摇头,没来得及继续讲道理,脚腕被握住拽了过去,几下扒掉裤子。
袁憬俞高中是艺术生,大学是表演专业,形体课上的多,身段极好,细腰圆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