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非要贪心?妈妈只准你做一次,就索性不射了?”

齐梅江挨了训,只好照做,乖乖将手背过去。跟面前半裸的继母比起来,他身上的衣服仍然是整齐的,只有裤拉链松开,阴茎竖在外头。

袁憬俞摸上那根阴茎,另一只手掀起睡衣下摆,将自己的阴茎也露出来。他到底算是半个男人,能用,无非是抵不上旁人那样中用。

被这样奸淫,早射了一次,阴茎疲软着,搭在阴穴上方。没有体毛,哪里都是细腻干净的。

齐梅江闭上眼不去看,他出了一身热汗,脸上浮着潮红,有几分羞赧的味道。

到底是年轻孩子。性子急,贪吃,脸皮也薄薄一层,受不得刺激。

袁憬俞歇够了,扶住继子的阴茎,塞回阴穴里,自己挺腰往上撞,没几下就让齐梅江站不稳。

“呃、妈妈,要射了,要射了……”齐梅江急促地喘息,脸埋进袁憬俞颈窝里,将袁憬俞抱得紧紧的,腰腹震动着,射出了精。

袁憬俞抚摸他的后颈,“乖……”

一股股精种打进深处,袁憬俞张开嘴,颇有些难捱地抻了抻舌头。

“这么多呀?”他在齐梅江耳边喘气,尾音颤颤地抖,“妈妈里头要装不下了,怎么办?”

精液完全是被阴穴夹着榨出来的。齐梅江舒服得脱力,倚靠在袁憬俞怀里,阴茎戳在阴穴深处抽搐着。

终于结束了。

“妈妈……”齐梅江缓过劲,咬了咬袁憬俞的脖颈,嗅着香气和一点儿湿黏的汗。

袁憬俞哄着他,拍了拍肩膀,又在下巴吻一下,“好了,去床上,妈妈要换衣服。”

“嗯。”

抽出阴茎,袁憬俞大腿抖了一下,看着那根还硬着的东西,用手指点了点茎头,调笑一句,“我们梅江真厉害,在哪都是有本事的……”

在床上也是。

这句话袁憬俞没说,又像是说了。

齐梅江不回话,耳廓红着,将阴茎收进裤子里,再抱着袁憬俞坐到床边,伸手去拿床头的花边洋枕头,慢慢垫到袁憬俞臀下。

大腿上有汗,一压下去,落开几朵湿晕。

“等会叫下人换套被褥。”齐梅江移开眼睛,吞咽了一下,没过一会儿,突然用指腹碾了碾那一小块湿痕。

“不打紧。”袁憬俞说,“梅江,帮妈妈解开扣子吧?”他耗了不少力气,骨头里痒酥酥的,不想动弹。

齐梅江照做,剥掉继母的睡衣,露出里头一件乳白的文胸,正要一块扒下来,被拍了拍手腕。

“这个不脱。”

齐梅江收回手,袁憬俞往他额间亲了亲。不得不说,这低眉顺眼的样,十分招人喜欢。

收拾好,两人出了房门,袁憬俞挨在齐梅江身侧,笑眯眯地挽着他的胳膊。

路上,又撞见福六。

“夫人,大少爷。”福六说,“馄饨正好熟了。”

“嗯。”齐梅江从西服外套的口袋里拿出一叠钞票,夹在手指间递过去。

福六在齐家待了这么多年,心里跟明镜似的,清楚一些上不了台面的事,不过向来是处处帮衬,没有坏心。虽然年龄大,但做事细心老实,常伺候在继母身边,管事的位置便一直没有换人。

“哎呦,大少爷,您这是干什么。”福六吓了一跳。

袁憬俞在一旁打趣道:“收下吧福叔,梅江老板今儿心情好,见谁都要赏好东西。”

然后看向齐梅江,问:“见者有份,是不是?”

方才也赏了我呢。

齐梅江听出言外之意,轻咳一声,往袁憬俞身后看一眼。

袁憬俞穿着一件素色旗袍,正面绣着三两只青鸟,侧边开衩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