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梅江和他不是血亲,只是名义上的母子。每次发生关系,看着这张脸,袁憬俞总觉得好像在和年轻的丈夫交欢。

那个负心汉。

“仔细想想,这些时日确实是冷落你了。原以为是我们小老板忙,没想到是吃着一肚子醋,在哪数落着妈妈偏心?”袁憬俞摘掉齐梅江的眼镜,搁到一旁,凑近吻了吻他的面颊。

“是不是呢?”

上回做,还是王家宴席那次。齐梅江喝了不少酒,醉醺醺地耍酒疯,拉着他在车里快活了一个多时辰。

毕竟是母子关系,袁憬俞总不能天天想着和继子厮混,他曾经也是懊恼,怎么能和孩子弄成这样。

怪他没教好,没有能怨怼旁人的。

“去把门锁上,妈妈补偿你好不好?”

热气扑在耳边,叫齐梅江浑身抖了一下,挨得这样近,嗅着那股香气,叫他愈发难以忍受。

反锁好门,折回床前,袁憬俞这才看见他的裆部鼓成一团。

“妈妈……”齐梅江羞愧得抬不起头。

怎么能在早晨对妈妈无耻地求欢,还说一些荒唐话?

“嗯?”袁憬俞解开继子的腰带,握住阴茎,让它释放到外面来,手掌拢住揉了揉。

斯斯文文的一个人,底下也是漂亮,阴毛少,茎头是肉红色,其他地方颜色浅,像是没怎么使用过,非常干净。

现在完全勃起了。

袁憬俞起身走到茶桌前,褪下短裤,大腿微微分开,趴在桌上撅起腰臀。

他侧过脸,唤道:“梅江,过来。”

齐梅江几步走过去,抱住袁憬俞的腰,下巴搁到肩膀上,“妈、妈妈,我想要……”

这会儿倒是直白,方才藏着掖着,别扭好一顿。

顺着姿势,袁憬俞亲了一下他的鼻梁,“乖,一次就得停,要去吃早饭,不能耽搁了时间。”

“好。”齐梅江应一声。

屋外,一个黑衣家仆立在门前,深吸了一口气,敲门道:“夫人,馄饨熟了,您”

话没有说完,福六提着衣摆在远处骂,“小赤佬!滚过来!”

家仆吓了一跳,夹着尾巴跑过去,“管、管事。”他满头是汗,显然是一路跑到这别院里来的。

“册那!你这狗日的乡巴佬,谁准你去太太房门口的?赶紧滚回去做事。”福六给了眼前人一巴掌,打在脑门上。

家仆吓得不敢吭气,面色发白。

“呆样子,以为我瞧不出你的腌臜心思,再有下回揭你一层皮。”福六叫骂了几句,瞥一眼房门口,领着人离开。

屋里,袁憬俞伏在桌上,他眯着眼睛,身体往前一耸一耸,口里喘出一些热气。

“梅江,慢些,叫外人听见怎么办?”嗓音柔柔的,像是在笑。

齐梅江哪里听得进去,他早已是犯了瘾,一下下挺着腰,将阴茎送进阴穴里,重重磨擦着穴肉。每一下叫他爽得头皮发麻,好像扎进热泉里似的,忍不住拼命在里头搅,好几回叫袁憬俞差点摔下桌。

阴茎将阴穴捣得水津津,进出顺畅,熟红色的穴肉被撞回深处,又被扯出来一段。它让男人干柔顺了,什么都能接纳下,此刻满满当当,还要去夹弄阴茎,下作得像个娼妓。

“不要心急了,梅江,哈、啊啊……”袁憬俞仰着脸,终于发出几声淫叫,像是被干透了,声音跟母猫似的打转,听得人耳朵眼里痒。

他被顶得足尖触不到地,跟挂在阴茎上一样。雪色的臀被撞得艳红,两侧印着几个指印。

齐梅江神志不清一样,口里妈妈地喊,像个好儿子似的,底下却是在奸淫着继母的阴穴。

“嗯、梅江”袁憬俞侧过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