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马眼怒张将精液喷射进去。汉子嗓音低低地闷哼,一口咬住袁憬俞的后颈,像山林里猎食的野兽,死咬一块不肯松口的嫩肉。

“阿樵、呜、呜呜…好烫…”

这一壶小小的孕囊,吃不下过于足量的浓精,直烫的袁憬俞止不住地蹬腿,被汉子摁住肏了几下才老实下来,只会呜呜地小声哭叫。

萧樵的腰腹与小娘子下身贴得严丝密缝,阳根进到最深处,宫口被捣得松软不堪,没一会儿就胀得受不住,“咕叽”地往外吐精团,微黄的黏液从大腿根流下,一直滴到榻边的地上。

袁憬俞大汗淋漓,嘴唇微张着喘息。他咬住指尖,半昏半醒地抱住汉子的脖颈,哭哼着发抖,大腿和腿心又酸又麻,合不拢了。

“乖…”萧樵将人抱进怀里,往他眉心亲了几口,“快些怀身孕…”

大手覆上小腹,轻柔地摩挲了几下。

……

京城,辰时三刻。

大道两旁略过一道道黑衣人影,他们骑马在城中穿梭,各个手里攥着厚厚一沓纸。

从进城门起,不出百米便能瞧见一张接一张寻人告示。古旧的墙面上,白纸中央用墨水细细地勾勒出一张姣好的脸,宛如画中小仙,惟妙惟肖。

墙下,传来几声叫唤。

“嗬!真是不见尸首不死心,寻觅几月不也未曾打听到半点消息?倒辛苦了我们这些做事的,日日讨不到清闲…”一名男子哀怨道,随手将画纸摁几下,口中不停嘟囔。

最前边的男子闻言,脚步一个趔趄,转身呵道:“你脑袋搁不住了?赶紧将旧告示烧毁,去城门口汇合。”

身为袁府暗卫,他们贴完告示得出城南下,继续打听传闻中小少爷的下落,半月后回京,马不停蹄地替换一批人。

“哎呀,知道了,要不先吃碗茶?”

“吃什么吃?回府里复命!”

众人闹哄哄地上马,从小道抄近路往袁府赶。

随行在末尾的一名男子没有搭腔,也没有跟随离去。

他牵马立在原地,等周围静下来,才慢慢地伸手抹平纸张,叹息道:“许久不见了,小少爷。”

“我自幼听长辈说,命数是老天爷定的,有些人生来便没有富贵命。”

“如今京城里的人惋惜你命薄,你得学聪明些,只求下辈子平安才好。”男人说罢,低头笑了一声,从怀中掏出什么,随后扬长而去。

画的背面鼓起,被塞进了一只旧竹签。

上上签。

……

天光大亮,吆喝声在长巷中回响,烧饼馒头摊、茶坊肉铺统统开了门,烟火气在繁华的京城四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