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太阳不毒辣,草也生的茂盛厚实,坐上去软和。袁憬俞打个哈欠,生出点困倦。
不远处的大树下躺着懒散的闲汉,盯着他的身影叽叽喳喳,像几只多嘴麻雀。
“啧啧,这小腚圆的。”
“真白啊……你们说像不像那玩意儿?叫啥来着,对!雪捏出来的娃娃。”
“这小身板怎么遭得起萧老二折腾,真稀奇!不得给弄散架啊?”
不远处的萧樵正在锄地,背影宛如一座大山,高而挺拔,结实的肌肉随动作不停隆起,将褂子都撑开。两只有劲的手臂挥动,甩出几滴热汗落到土里。
这个季节野草长的快,隔三差五就得锄一遭,不然就得把庄稼给淹了。
男人锄的差不多,挺直脊背往后看了眼,见袁憬俞正困得摇摇欲坠,立马扛起锄头往田埂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