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憬俞迷迷瞪瞪间突然悬到空中,他睁眼一看,又安心的眯上眼睛。

“他们总是看我…”

这种状袁憬俞天天都要告,已是家常便饭,村子里多的是心术不正又讨不到媳妇的。

“嗯,不让他们看。”男人一手抱着袁憬俞,一手扛着锄头,稳当的走在狭窄小路上。

小路被成片的树荫遮蔽,不时略过一阵清风,吹过面颊时混着泥土的腥味。

他和袁憬俞相处的日子已将近两月。

自萧山寻人失踪后,萧樵想尽办法,那深山他去过几十回,回回都无半点收获。

连尸骸都未寻见。

兄长生死未卜,他恨自己有心无力。常在夜里喝酒,醉的不省人事。有回趁着酒劲儿进山,从陡坡上跌落,摔得头破血流。

幸亏打猎的村民及时发现,不然就真的丧命在深山中。

萧樵受伤严重,听见有人坐在床侧哭的稀里哗啦。起初他以为是袁憬俞担心没人送他离开山坳,他想让袁憬俞放心,一定托人送他走,不会食言。

可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袁憬俞抽噎着:“你找不到哥哥,小俞也找不到哥哥,我们一起找好不好?别这样死掉…”

……

萧樵停下脚步,抬头望向那巍然的大山,云雾散去,隐约能看见几只鸟雀在树杈上啄羽。

他淡漠的神色动容一瞬,转而看向怀中熟睡的袁憬俞,露出些释然。

该离开了。

回到家,萧樵把袁憬俞抱进睡房里歇息,自己去厨房生火做饭。过了半个时辰,饭做好也不见人出来,便起身去睡房。

房间里闷热,袁憬俞脱掉外衣缩在薄被里,穿着肚兜露出一小片光洁的后背。

“阿俞。”萧樵唤他。

袁憬俞皱起细眉,翻了个身。鼻尖缀着细汗,将红痣的颜色浸得更艳些。

男人见状打了盆水回到睡房里,掀开被给他擦拭身上的薄汗。

粗布一寸寸蹭过肌肤,带起的水渍从颈窝蜿蜒到大腿根部。萧樵动作熟练,抬手曲起他两条白嫩嫩的腿,将臀下的风光露出来。

“萧樵…”袁憬俞迷瞪间睁开眼睛,软软的唤男人一声。

“嗯。”萧樵应他,重新打湿布块,覆上腿间隐密的软鲍。袁憬俞哆嗦着,大腿立刻一夹,连带着腰肢往上颤抖。

“啊…轻、轻些呀…”

掌下女穴微微发烫,萧樵脸上隐约显出笑意。毕竟昨晚吞下三根指头,弄得小娘子汗淋淋,哭喘着讨饶。

男人动作粗略的擦几下,丢开布块,俯身用手指摁住那饱满的阴阜两边,慢慢往上提,再向中间聚拢。嫩红的阴蒂颤巍着挺出来,黏哒哒的裹着一层汁液。

说来也怪,原本这蒂头很好寻,起初回回擦身都见它探个尖脑袋,被粗布料磨的鼓起一大圈。现在怎么就要这般费心思挤弄,才能把它招出来。

只有袁憬俞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

这些天受萧樵伺候,女穴圆鼓鼓的涨了不少,连阴阜都被揉捏成一座小肉丘,贴住衣物走两步,就酥酥麻麻的泛起痒意。

两个月来,男人没有用胯下的东西弄他,只是特别喜爱盘弄他的女穴。手指和舌头愈发灵活,甚至摸透了怎么哄他舒服。

“今晚不能弄了,里头好酸,走路不舒服。”袁憬俞声音轻细,有点羞怯的夹了夹腿。

他前些天在院子里被不熟识的懒汉打趣,说怎么每天总夹着腿走路,是不是逼里得塞进好几泡男精,涨到合不拢了。

估计见人软弱好欺负,又叽叽喳喳说出一堆下流话,惊得袁憬俞跑进房里藏起来。下午等萧樵回家也没敢告状,他害怕万一男人发脾气,拿刀将那懒汉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