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随便抽出来一张都是好牌,他的人生虽然还年轻,却是注定风光的一辈子了。
陈真拿着文件起身,脑子里还在胡思乱想,原来是从康桥毕业的?难怪穿衣打扮一股西洋味道……哪个学院呢?学位修的是哪些?应该是有数学和法学的……
齐梅江进了办公室,将一沓文件丢到桌上,然后一边看腕表,一边看座机。
他在等。这几日太忙,接到妈妈的电话也说不上几句,今日终于空了些。
约莫十分钟,座机响了,齐梅江很快接听,“妈妈。”
“嗯,梅江,有没有吃中饭?”
袁憬俞声音叫齐梅江放松了许多,他握着座机话筒,往耳朵上贴紧,“还没有,妈妈,等会儿去。”
“洋行里忙不忙?”
“不忙。”齐梅江说着,吞了吞口水,问:“妈妈,是不是出奶了,我算着日子,好像是这两天。”
“嗯,昨日早上便流出来了,不碍事,你迟两天再回是一样的。”
话没有说完,座机忽然被挂了。
袁憬俞叹了口气,拿这个继子没法子。他知道洋行忙,本来是不愿意耽误齐梅江的时间。
从大厅回到卧房,袁憬俞拿出两片干净胸布换上,原来的叫奶汁浸透了,扯出来沉甸甸的两块,一股奶腥气。
揉了揉乳肉,奶汁跟不要钱一样喷出来。
袁憬俞抿了抿嘴唇,有些受不了,他有一阵没跟男人交合。如今一出乳,浑身都发痒,尤其是乳头和阴穴里,想男人咬一咬,捅一捅。
他上了床,解开衣衫,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根假阴茎。这东西是按照金珉德的尺寸做的,粗粗的一根,塞进阴穴便撑满了。
看到这东西,袁憬俞便有些无奈。以前他和野男人玩得多了,都被金珉德记在心里,一长大就来报复了。
袁憬俞没穿内裤,跪在床上岔开腿,阴穴对准一点点塞进去。阴道被碾开,穴肉夹不住冷冰冰的死物,只能任由它进出。
“哈,啊珉德……”袁憬俞坐在床上摇动屁股,抬着腰吞吃阴茎,口里喊着儿子的名讳。
他的脸色发红了些,大腿根抽抽了一阵,用力将玉茎往穴里撞,直撞得阴穴里湿响声一阵响过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