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穴是松软的,阴茎插在里头毫不费力,磨着嫩肉挺道深处去。
袁憬俞慢慢有些想高潮,这东西实在厉害,磨得穴心酸痒。他忍耐了一会儿,过去一盏茶的时间,实在忍不住,狠狠往下坐几次,叫阴茎插得最深。
“啊啊、要去了……”袁憬俞像个荡妇似的扭着腰,一边高潮一边吃着假阴茎,舒服得直不起腰,撅着屁股趴了会儿。
“珉、珉德啊……”他小声喊,对着一根儿子形状的阴茎发情发骚,“好厉害,插到妈妈怀宝宝的地方了。”
袁憬俞抖着腰笑了笑,他的身子是发软的,坐不太直,只能往床头靠。大腿分开,阴穴里紧紧咬着假阴茎,一只手掐了掐乳肉,很淫荡地继续抬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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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憬俞歇了会儿,估摸着梅江快到家了,想起身收拾一下,两条腿一抬,酸得使不上劲儿。
一摸胸布,也是湿得不成样子,全是方才漏出来的奶。好在用胸布兜住了,要是没裹,非要把床弄脏不可。
早知道便不换了,跟没换似的。
天气正是最热的日子,袁憬俞不想穿衣裤,从衣橱里找出一条裙子,反正等会儿梅江回来也是要脱。
套上裙子,袁憬俞对着镜子瞧了瞧,虽说他如今不是爱打扮的,但齐太太的身份总在,在外人面前要得体些。
这裙子有几年了,不是时兴的款式,颜色也素。穿起来倒没什么不妥,只是……袁憬俞看着胸口的两只乳,轻轻叹口气。
被男人吃多了,长得又大又圆,撑在胸口不大好看。
有什么办法,袁憬俞朝镜子里笑笑,拿出两块干净胸布往衣襟塞进去。理了理头发,推门往外走,准备去大门接继子。
福六接到司机电话,提前知道大少爷要回宅子里。他一边招呼后厨赶快做中饭,一边派人去大门口候着。
袁憬俞恰好走到正厅,福六赶忙迎上去,“太太,事儿我都吩咐好了,日头大,别晒着您……”
“嗯,我坐着等一等,梅江也该到了。”袁憬俞坐到椅子上,喝了一口递过来的茶。
他看一眼正前方,下人们小跑着往外走,太阳直直地照下来,一片影子在地上拖。
袁憬俞放下茶盏,翘起一只腿,就这样看着底下。
正厅里一共有五个座位。正中间一个,左右各两个。中间是家主的座位,从前是齐海东坐的,按理说该轮到齐梅江,如今却是袁憬俞常坐的。
一个外姓,一没有为齐家生儿育女,二又没了丈夫做靠山。说难听些,如今算是守着半个寡,怎么能坐上这么高的位置?这种事放在哪都是稀奇的,叫外人看了保准要酸几句。偏偏是在齐家,这大宅上下,谁敢多说一句?谁不知道大少爷最敬重太太?谁能惹得起那个和齐家没有关系的二少爷?他可是袁憬俞养大的野孩子,把袁憬俞当亲娘。
几个丫鬟路过正厅,走路间隙悄悄看了一眼袁憬俞,瞧见他靠在椅背上,微微垂着头,很悠闲的,正在摆弄几根手指。
“太太生的真灵醒,穿什么都是好看的。”
“嘘,这话不该说,叫管事听见少不了骂,快走快走……”
“管事在大门口呢!怕什么!”
等了半个钟,大宅门口停下一辆车,齐梅江下了车,沉着脸往大宅里奔。
福六早带人在门口候着,一见到人连忙迎上去:“大少爷,夫人在餐厅里,昨儿请酒楼的老师傅炖了一夜的佛跳墙……”
“嗯,金珉德回了吗?”齐梅江松了松领结,人看起来有些焦躁。
福六跟在后头,一五一十地回:“没呢,说是前两天一教堂里出了人命,一直没查出什么,外国人想着法找巡捕房麻烦。二少爷这两天忙着没空回,打回来好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