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浔缓缓撩起眼皮,抬起的眼睑浸着细汗,一片黑沉。
他眸色阴冷,给了傅启泽一巴掌。
力道因?为药性而有些颤抖。
傅启泽道,“解气了吗?”
于是又是一巴掌。
这一次用了些力气,叶浔接着后仰向墙壁,无力地喘息着。
他的脑袋晕沉沉的向一边滑去,侧脸陷入温热干燥的掌心,傅启泽安静了许久,带着几分亲昵和安抚,揉捏着他左耳的耳洞。
叶浔合着眼睛,想要支撑自己坐起来。
有一根温凉的东西穿入耳洞,很陌生的感觉,灵魂仿佛都?被切入,叶浔恍惚地垂头坐在原地,阴影随即压下,傅启泽半跪在他身前?,没有抬起他的脸,而是闭着眼睛,深深佝下腰背,含住了他的唇瓣。
“……你是狗吗?”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疲惫的叱骂,“不?会亲就滚。”
接着有嗤笑故作镇定的响起,“笑话,咬人的才是小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