册。”

“是。”贺亦巡说。

“我再想想看。”

破解棋局不像扫雷,走错一步马上就能发现,通常是往下推了好几步,突然发现新得出的密码无法对应棋盘,只得前功尽弃。

如此反复好几次,许培简直抓狂,回想起钟巧怡一脚踢翻棋子,他终于理解了那股烦躁,要不是有贺亦巡这个情绪稳定器在身旁,他恐怕也踢翻棋子好几回了。

又一次走入死胡同,许培深吸了一口,想要飙脏话,但贺亦巡一句“没事”就把他安抚了下来。

“再试试其他方法吧。”贺亦巡说。

“我不想试了。”许培委屈巴巴地抱着贺亦巡的腰,脸埋在他的颈窝,“我们回二楼吧,我又没电了,你再让我含会儿。”

贺亦巡沉默。

照这么含下去,他会坏掉的。

“就含一下。”许培抬起头来,眼巴巴地看着贺亦巡,“好不好?”

小狗撒娇。

不怎么常见。

但也不管用。

“不好。”贺亦巡表情淡淡地说,“我会憋坏。”

“你怎么能对自己没信心呢?”许培说,“我相信你可以收放自如的。”

“我不可以。”贺亦巡说。

“可是我真不舒服啊。”许培开始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你是我的alpha,怎么能不管我?”

他知道贺亦巡很吃这招,只要搬出alpha伴侣的身份,他就一定不会拒绝。

果然,贺亦巡短暂地沉默了一瞬,说:“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