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哪儿,也不知道自己嘴里在说什么,口齿不清,含含糊糊,感觉小肚子又变涨了,傅让夷又一次射进来。

这次他终于抽了出去,软烂的穴肉混着白浊也跟着被带出来。

“怎么哭成这样了?”傅让夷将他拉起来,轻柔地吻着他的泪眼,哄着他,“宝宝,不舒服吗?”

祝知希浑身汗津津的,在他怀里发抖,求他关了那个。傅让夷没立刻照做,而是把人抱起来,抱去了浴室里。在镜子前,扶着他后腰插进去,攥着祝知希的下巴,哄着他睁开眼:“乖,看着镜子,我就把你的尾巴关掉。”

祝知希只能听话,盯着镜子里已经狼狈到不像样的自己,被插得直抖。

“快点……快点,傅让夷,廿廿,快……求你了……”他的叫声愈来愈急促,被攥住的手抠紧了傅让夷的手指,掐进肉里,“我听话了……老公,我……我爱你……”

听到祝知希哭唧唧地说出这句话,傅让夷怔了怔,心软了,决定放过他,于是伸手到前面,一边往他身体里凿,一边慢条斯理地解开丝带。啪嗒一声,震动着的毛绒尾巴落到地上,在瓷砖上发出震动声。

解脱的瞬间,祝知希整个人都快瘫倒,双腿和腰腹猛地抽搐好好几下,然后就是一阵淅淅沥沥的声音。他没有射出来,而是真的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