唧地抬起了腰,在他的嘴里呻吟。
傅让夷的视线却飘向别处,他腾出一只手,在沙发上摸了摸,找到了之前被他吐掉的尾巴,还有那个小遥控器。
“还有更舒服的。”
他说着,用刚刚拆下来的丝带,将带把的小兔子尾巴绑在了那个白白嫩嫩的柱身上,一圈一圈缠住,打了个结。
“嗯?”下面紧紧的,祝知希有些懵,想抬头去看,可就在这时,震动声想起了。他像是触电了似的,腰猛地弹了弹,下面也骤缩,拼命挣扎,叫声变得像求饶似的,几乎带了哭腔:“啊啊……不行……救……救命……”
可傅让夷根本没有放过他,温言细语地安慰:“乖,没事的,你很棒是不是?”
然后将他直接推到地毯上,让他跪好,扶着他的腰从后面凿了进来。前面被短短的电动尾巴刺激着,甬道几乎收缩到最紧的程度,他凿得很是艰难,但里面的水越来越多,太过湿润,于是也越来越顺畅。
啪啪的水声在客厅回荡,祝知希根本趴不住,上半身贴在地毯上,侧着脸,叫得字不成字句不成句。每顶一下,他的脸颊就在地毯的羊毛上摩擦一次,头顶的小兔子耳朵早就晃掉了。
紧身衣交错缠绕的丝带在连续的撞击下变得松散,渐渐地,都不用傅让夷动手,雪白的连体衣像花瓣一样散开、剥落,露出里面的细腰。但丝带留下的红痕还是交错的,陷在皮肤里,性感至极。
“傅让夷……傅……祝知希的手往后伸,被抓住了,“老公……不要了……”
“宝宝,还早呢。今天不是我生日吗?”傅让夷抓着他的手臂,狠狠地顶进去,“再撑一会儿,好不好?”
整根没入进去,紧闭的腔口被凿开。祝知希短促地叫出了声,眼泪也出来了。无论做过多少次,生殖腔被打开的瞬间都会令他感觉危险。那是一种本能的畏惧,他下意识想往前爬,想逃,可又被拽回来,更深地进去。
“去哪儿?”傅让夷俯下身子,吻他的后颈。那上面只剩下一些浅浅的、重叠的牙印,他舔了舔,“又不是第一次标记了。”
说完,他叼住那一小块儿软肉,顶开生殖腔的同时,咬了下去。
那一瞬间,祝知希太阳穴青筋都绷出来了,巨大的痛感将他劈开,痛得他小声哭了出来,可很快,那种莫大的痛就变了,变成一种钻心的痒。或许是前面绑着震动棒的缘故,这转变比平时来得更快、更直接,简直像是一双大手,抛着他的身体,从地狱到天堂,到云端。
他嘴上喊着不要,心底却希望他进得更深点,更快些。小腹一抽一抽的,绞紧了,感觉那前端在他的体内成了结,撑得满满当当,可傅让夷竟然还在轻轻晃着,像是试图用成的结,将他的生殖腔扩得更大些似的。
“不行……不行……”祝知希口齿不清地求饶,“老公……要死了,真的……会死的……”
然而下一秒,他感觉到一阵暖流射了进来,把本就塞满的生殖腔涨 得更满了。
前面的震动还没停,祝知希扭着腰,想摆脱这巨大的快感,可手被抓住,根本碰不到,只能嗯嗯啊啊地往前爬,这次傅让夷甚至没把他拽回来。他根本不需要。成结的时候祝知希是逃不开的。
没有任何人能把他们分开。
在极端的快感中,祝知希几欲昏死过去,他感觉自己好像在连续地高潮,下身被绑起来,根本没办法射出来,身体抖得像是筛糠,没有一点挣扎的能力。他趴在地上,流着眼泪,无力地承受着快感的侵袭,任由傅让夷的手指拂过后腰上的红痕,然后是大腿上的。
直到成结慢慢地结束,傅让夷轻轻晃着腰,在里面抽动,幅度越来越大,最后变成了快速地抽插。祝知希的眼白无意识地翻上去,完全失神了,根本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