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音转头只道?,耳尖忽而动?了动?,听到屋外?动?静,忽然说:“比起宁远心,你做蠡王岂不是叫我更舒心些??”
宁远韫无论如何没想到会?得到这样一句话,面上笑意骤然僵住:“什么?”
然而说出这话的人面色依旧平淡,似乎有意在看他笑话一般。
宁远韫银牙暗咬,蓦地却笑了。
男子容貌本就清丽,笑起来眼角眉梢却绽出几分多情旖旎的意味,他勾唇缓声,眸底却是讥讽寒意:“好啊,只是如此重情,远韫实在不知该如何回报,这样吧,若潜音不嫌弃,许你后位如何?”
“咳!!”
一旁常陈忽然发?出一阵简直震动?五脏六腑的咳嗽。
方潜音不用?看也知道?为什么,藏了意外?之色的目光堪堪从宁远韫身上移开,便见房门倏然大开,发?出哐一声重响。
只见门前直立着两道?声音,叶淳予扛着一道?身影率先跨步而入,面无表情看向宁远韫:“你要许谁后位?”
常陈:“……”
没了遮蔽,他身后天江亦同屋内说话之人对上了视线,一时两人皆如遭雷击定在了原地。
叶淳予直接将扛着的人影丢在地上,毫不避讳看向方潜音,直接道?:“妻主,我回来了。”
一旁常陈再次:“……”
撒娇
伴随着男子低沉嗓音, 屋内骤然又走进两?人,前者沉肃冷漠已悄然柔和,后者威势凛冽也已在?惊愕中消逝殆尽赫然叶淳予和凤宿第二卫天江。
‘妻主’这?个?称谓, 指向性实在?太高,方潜音视线不由看向他, 视线却定在?他前襟之上, 皱眉:“受伤了?”
她?话未落,身旁宁远韫亦不知看到了什么猛然站起:“你?”
只见二人衣襟之上皆有血迹, 叶淳予还好, 唯有胸前一处,已然干涸暗沉,他身后天江衣襟却多处被割裂贯穿, 连面上皆有一道血痕, 站立着还有血迹由袖中蜿蜒而下,浸透了半边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