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在被子里默默地盯着它看一整天,等我哥回来再给我解开。
我恐惧那种无法逃脱无人帮助的感觉,但又忍不住贪恋被束缚被捆绑的被关注感。
我好像被弄坏了。
在某一次我哥下了班,发现我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拉上了窗帘,将手铐翻出来把自己铐在床脚,憋尿憋到哭得语无伦次的时候,他开始尝试帮我脱敏。
代价是踢坏了一个门锁。
老旧的小破屋本来门锁就不多,就一个卧室一个厕所有锁。我觉得厕所的锁十分多余,但是我哥坚持装了一个门锁。我想他有什么害羞不能让我看的,大家构造都一样。
这样还剥夺了我跟他一起洗澡的权力。
我非常想跟我哥一起洗澡,就像小时候那样,但是他每次都要锁门,而我每次都尝试撬锁。
有一次他洗完澡出来,我正举着锤子准备砸锁呢,他措不及防出来,我差点砸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