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自己过于听话的喝醉酒的弟弟憋尿憋到忍不住哭出来他抱我去了卫生间,让我的赤脚避免踩到冰凉的瓷砖,而是踩在他的拖鞋上。

他站在我身后,语气里带着点无奈,芋à圆ě玛丽苏说,“尿吧,我允许了。”

如果我是清醒的,大概就能理解他话里的无奈,但我现在是个缠人的醉鬼,听见他的命令,我只觉得如蒙大赦。

憋胀过载的膀胱骤然失去阻力,排泄的快感侵袭上大脑,我不受控制地在我哥怀里打了个尿颤,鼻翼煽动,忍不住呜咽出声。

“哥……”没有负担的身体让我感觉轻飘飘的,我几乎是无意识地往下滑,在即将落到地上的时候被他拦腰截住了。

他的手拦在我腋下,拖着我去洗手池边,把我压在台子上给我洗手,洗漱,我像个失去生活自理能力的人一样任他摆布。最后擦脸的时候,他把我抱到洗衣机上面坐着,我的脚悬空着,晃晃荡荡的,双臂揽着他的脖子,迷迷糊糊地问他,“哥,你有没有闻到厕所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他给我擦脸的手就停了停,接着更用力地擦起来。

我的话被堵在毛巾里,呜呜咽咽的说不全,只能等他给我洗漱完,抱着我回卧室的路上。

我的嘴得了空,见缝插针地问他,“哥,你有没有闻到,这是什么味道?”

“没有。”

“可是明明就有的,你嗅觉是不是坏掉了……”

“现在不准说话了。”

……哦。

我在心里说。

为什么提到这味道他就不准我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