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受伤重新包扎过的右手搭在他的身上,他僵硬了一瞬,却并没有拂掉它。 我听见他悠长的叹息,他说,“小白,睡吧。” 没关系。 他会意识到我是他唯一的家人的,总会的。 作者的话:我应该把哥哥的心理说清楚了吧(疲惫地躺),太难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