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斯闲依然一副云淡风轻,似乎不太在意的样子。

但夏知深夜迷迷糊糊睡醒,总感觉有人在床边看他,拿下了他额头上盖着的毛巾,随后一只很大的手覆过来,摸了摸他额头的温度,然后换上新的毛巾给他降温。

他打着吊针,然后不多久,那人也会给他换药水瓶。

又或是脱掉他的衣服,给他擦身体。

来来回回,衣不解带,折腾了三四天。

夏知朦胧感觉天亮了好几次,又暗了好几次,清醒的时候,可以看到黄昏在地毯上被拉长的日光,朦胧的时候,又似乎能见到薄薄的星光月色。

但不管什么时候,那个人都在床边,静静的守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