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白自己的出身或许无法与他相配,可犹记得他说,出身只是附庸,他的妻子要与自己灵魂相合,所以不可说的心思也仿佛有了依仗,瞬间长成参天大树。

出于女子的羞怯,离开那日,她没有提及回乡是为成婚,可她想先生若是与自己心思一样,纵然不知,也该有不舍。

可他没有。神思不属,若有所想。

她心中失望不已。出门又听得书院其他夫子的家眷讨论,言说他家里来信,是为婚配。

难受。

又怎会不难受。

小婵说,那时他收到了师兄的信,事关预言。

一切都是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