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双桃花眼的人,眼带桃花的笑,“不过从今往后你不会再有这方面的顾虑了,除了我以外你不能再碰任何人。”
“……”
“不想别人拥有你,既然哥哥可以接受男人,那就和我做吧。”
钟起承觉得他俩之间一定有一个人疯了,而他宁可疯的那个是自己。
钟起行已经欺身到他近前,将他疲软的性器握在手上,套弄了起来。
男性在极度不安与应激的情况下,调控生理需求的「副交感神经」会被抑制,无法勃起,钟起承对亲弟弟抗拒的心身如一,毫无反应。
“不是说你很猛吗?我没那么差吧哥哥,对着我硬不起来吗?”
从视觉审美来看,钟起行比曾入某高眼光的冯姓先生眼的,他的兄长外貌更出彩。
而在绝对的理性的情感下,视觉上的外在只会提醒对方二人之间禁忌的关系。
钟起行对哥哥的怒斥充耳不闻,换了一种更为激进的撩拨方式,分腿跨坐在钟起承的胯间器物上,轻缓的用股缝磨蹭着那坨软肉,试图取悦对方。
微微挣动的钟起承依然没对身上的人产生性致,不知是因为饮酒还是太过排斥,反胃的干呕了一下。
“哥哥这样的反应我真的很伤心。”钟起行放弃的退身,短暂的失落表情后,又积极的将情绪调节了回去。
“那让我来占有你吧。”
他的弟弟像小时候缠着他要陪伴那样的说道:“你喜欢男人,我当你的男人好不好?”
钟起行的性事习惯从品尝般的舔舐开始。
他的哥哥没有女人那般丰满挺翘的乳肉,给予过他安全感的胸膛上,在药物作用下,无法发力绷起来的紧实胸肌,揉捏起来的手感却意外的柔韧耐玩,小巧的乳首。
可以全然被舌覆裹,他身处上位的哥哥显然从未被以玩女人的方式,吸过这处,气息粗重的愤然的骂着滚字。
于是钟起行堵住了他的嘴。
舔过带着男性气息的唇峰,将有些削薄的唇含在口中,他凶狠的大哥不愿与他唇舌相贴。
于是他将无力的男人压制住,在那唇肉上细腻的嚼了半晌,下身在对至亲的享用过程中,迅速勃立了起来。
无法大幅度动作的钟起承被强行分开了腿根。
钟起承怒红了眼,“你敢。”
钟起行不避视的回望对方,在钟起承愤恨的目光下,将性器抵在臀缝间的密处,缓缓挤开紧致的庭口,坚定的顶了进去。
男人不会因为湿吻而下身潮水泛滥,进入的过程异常艰涩,双向的折磨与痛楚。开弓没有回头箭,于是贯然的一插到底。
钟起承身心剧震,眼被怒火烧得更红了。
“流血了。”钟起行垂眼看着二人交合的地方,翘起嘴角,“哥哥的第一次我被拿走了,哥哥是我的人了。”
“你这个小畜生。”
「小畜生」床品很好,被骂一句,好脾气的应一句,九浅一深的抽动着,不吝啬的夸赞着被他享用的人。
“哥,你的屁股好紧,里面好软,好热,操起来好爽,比我操过的所有女人都舒服。”
钟起行撒娇一样情动的哼喘,“哥哥当我的女人好不好?”
从未受过这般折辱的钟起承怒到想杀人。如果身前的是别人,他真的会在重获自由那刻,将屈辱的根源杀死,但偏偏不是别人。
是他爱了那么多年,宠了那么多年,挂念了那么多年的唯一的至亲。
他的弟弟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在他离开的十年间,钟起行究竟经历了什么,每次去探视他时,那副开朗温良的样子都是假象么。
耳风中,旁人口中为达目的不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