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用完毕,冯川趣味恶劣的忽然抽身,被干到一时无法自主闭合的穴眼潮吹般喷出一股混着白精的水流,打湿了床单。程安慌忙的绷起屁股,才让这场大水没继续发下去。
冯川将腿软到路都走不了的程安抱去卫生间,以给小孩把尿的姿势,让人在马桶前排出了肚子里剩余的尿液。
程安眼泪含眼圈,“你怎么那么坏。”
欺负人不打草稿的冯先生,将人搂在怀里,长篇大论的温声哄着。
“我没生气。”程安在冯川的喉结上亲了亲,“我愿意让你欺负。”
“那再来一次好不好?”
一滴都没有的程安:“刚刚的话,我能撤回吗?”
经过大量身心激颤的流汗运动和后腔里通透的清洗,残余的毒料被加速代谢了出去,次日一觉睡到中午之后,正常起来的程安没再跟个挂件似的,腻歪在冯川的身上。
在家办公的冯先生看了眼墙上挂钟的时间,看了眼瘫在书房单人沙发上看漫画的程安,表情严肃的和公司下属开了一通视频会议。
半个小时之后,冯先生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看了眼换了种瘫姿,躺在落地窗前躺椅上玩手机的程安,皱了下眉,语气严肃的接着打电话。
分针又在表盘上转了一圈,程安已经换了睡衣,躺回在了床上,接着看起了之前的漫画书。
冯川严肃的出现在床前,怒视着不明所以的程安。
休养中的程咸鱼慢吞吞的坐起来,将卷到腰上的睡衣整理下来,“要吃晚饭了吗?”
昨天恨不得每分每秒都挂着他撒娇的人已经三个小时没向他身上靠过了。
向他渴求欲望与安抚的爱人令他异常迷恋,不过一天的纵情,就让他在爱欲和被需求中止后,有了戒断般的心瘾反应。
焦躁的冯先生靠过来,马上。
程安不清楚冯川为什么怨念,本心倒是和男人想一块去了,于是挪向对方,“川哥,亲一个。”
冯川的表情瞬间融冰,唇舌交缠到彼此气息都变了,才将人从怀里放出来。
在爱情产生时,自身「苯基乙胺」的分泌会刺激中枢神经,使其亢奋眼中只余彼此;
在爱情进行时,「多巴胺」的激素释放则会带来至高的愉悦。
「瘾」源自人体中枢神经对反复刺激下,分泌的「多巴胺」产生的愉悦感形成的依赖。
「爱情」的本质就是「心瘾」。
冯川手底下的人办事向来效率,在程安休养两天,身体状况稳定下来之后,安排了人见面。
那个程安寻觅了许久的人再度站在了他的跟前。
程安曾无数次设想过和这个人见面的情形,对方或许是贫困落魄的,委顿残疾的,或许是一把盛在盒子里扬起来带渣的灰。对自己的态度或许是如儿时一般厌弃的,不耐的,刻意忽视的。
总之不该是这样穿着得体,四肢健全,向他随和的打招呼。
“小安都长这么大了。”
程安以为自己会暴怒,会讥讽,会动手,可面对这样的人,他什么狂言都说不出来。
十来年过去了,记忆都模糊了,程铭海的脸上却没什么岁月刻下的痕迹,只是没有记忆中那么高大了。
难怪遍寻赌局都撞不到一个「偶遇」。
程铭海显然又一次对他食言了。不仅没赌到死,还早已跳出了赌局的圈套,他还活着,活得很好。相比之下身覆纱布,才从鬼门关兜转一圈的程安仿佛一个笑话。
手肘上被轻拍了一下,程安得冯川提醒,松开了紧握的伤手。
“要不要我留在这陪你?”
程安从未和冯川说过家里的事,最早卖身会所时,「卖身契」里已经将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