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酒的程安足足懵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冯川的话意,心头的小鹿疯狂乱撞,明明各种姿势都解锁过了,却被一句情话撩得面红耳赤。为了不让冯川看到他脸红,只能就势在脖子上亲了亲。
“蹭的痒,别撒娇。”
谁撒娇!
方才还面无表情咬自己一嘴血的程安小声辩解:“我是舌头坏了,不敢用力吸。”
冯川笑着将他搂的更紧了。
“嘴里还疼么。”
程安单线程的脑子逐渐恋爱化,这顶撒娇的帽子他戴了,哼唧道:“亲一亲就不疼了。”
程安最后还是在冯川的脖子上留了个带印的,在男人的授意下用牙咬出来的。因为他好容易才凝血的舌头,伤处又遭狗男人的犬牙磕破了。
程安说梦话似的叨叨:“金主,狂犬疫苗钱给报销吗?”
程安今夜醉的厉害,比冯川睡的还快,入睡前,似乎听到男人对他说
“力所能及之内,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
“我要你的爱。”程安的心声似乎发出了声音。
“好。”
这梦太美了,程安想一直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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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烈而殷切的肉体碰撞声,是伴侣间与情话一样的爱语。】
还是醒了,醒的还挺早。程安揉了一下宿醉后疼痛的脑袋,从天花板上的枝形吊灯。
看到周围的环境,再看到身边躺着的人,记忆断档的大脑灵魂三问:这是哪?我为什么在这?他为什么在这?
程安盯着冯川脖子上的齿痕看了半晌,逐渐回忆起昨晚上一些零碎的情景。
唯独忘记最后是怎么睡下的,只依稀记得做了个很温存的梦,梦里他似乎也咬了冯川一口,是将现实带入梦境记忆串线了么?程安觉得头更疼了。
天都没亮,乍醒后却再也躺不安稳了。
宿醉的不良反应排着队的找上门来,眩晕,胃痛,血管里流的是酒一样,浑身都在发热,程安喉咙里干的冒烟儿,手脚发软的从床上坐起,在他那侧的床头柜上看到了一杯清水。
冯川为他预备的。
程安默默喝着水,从记忆碎片中想起冯川教育他不要醉酒,难管的叛逆青年将当时听到的耳旁风,又乖乖的记回在了心里。
床头灯亮了一夜,程安摸索到双控开关,将光熄灭,让环境更适合沉睡,慢慢挪动着下床,猝不及防被一只手又拽了回去,摔的眼冒金星。
“程安。”前一秒还睡颜沉静的男人,敏锐的察觉到他的动身,不悦道,“你又要去哪?”
上次让怀里的人夜半时溜掉了,这次冯川将他抓紧了。
“我想起来醒醒酒。”
程安话音还未落下,揽着他的男人不知怎么的,忽然一僵,紧箍的手臂用力到像要将他揉碎后融合进身体里,语气是程安从未听过的慌张,“别走。”
好端端的不至于用上生离死别的情绪,程安察觉到不对,正要出声询问,冯川却在几个急促的呼吸过后放开了他,回手打开了屋内的灯。
程安试探着去碰冯川攥紧被单的手,“川哥,你还好吗?”
冯川仰头看着上方的灯光,微微眯眼,神色很快恢复如常,前一刻的异状似乎只是惊醒后的应激反应,他将程安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一下,顺着这只手一直摸到了对方光裸的身躯上。一言不发的压了过来,持着兽欲在程安的身上粗鲁的连咬带蹭。
程安说过,冯川想要他的话,怎么做都可以,只是昨夜梦里依稀记得男人和他说过,他想要爱,他亦会满足。
宿醉比醉酒时更加难受,程安难受的要死,却没半分抗拒,顺从的分开了腿,哽着的声音与脸色一样苍白,“冯川,做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