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川半天的努力白费了,于是起来了,顺手为他掀开了马桶的盖子,并掐着程安的后脖颈,将人在马桶前按弯了腰,“我看你就是欠干。”
程安眩晕的扶抱着马桶的水箱,身后的男人强横的贴了上来,掰开他的屁股,将性器缓慢的捅进了他的后庭里。
“别,别进那么深……要站不住了。”
冯川听到了马桶里淋漓的水流声,又在程安挺翘的屁股上狠捏了一把,“对准了,尿外边,就给我舔干净。”
“那你倒是别晃啊,等我尿完的……”
程安晚上喝了不少的酒,这会儿全存在小腹里了,憋了半天的尿本该一泻千里,结果泻到一半就淅淅沥沥的撒不出来了。
不同于晨勃,性兴奋时的勃起,生理出于自我保护,通常是难以排尿的。
程安嘴上装的再倔强,身体却不会说谎,酒精催情,身后的人更催情,被冯川插了两下,灌满润滑的甬道就适应性的放松软,迎合着男人的进入,硬到尿都憋了回去。
“憋得难受,想尿,你先拿出去……”
“你后面这张嘴含的明明挺欢快的。”冯川埋首程安的脖颈间,在衣领之外的区域,允啃出成片的吻痕,“腰塌下来点,等下就操到你射尿。”
程安联想能力强大的脑子里,立刻回忆起被操失禁的那次经历,此时又趴在卫生间的马桶上方。一边泄着尿,一边被男人粗长的性器奸淫着后穴,新旧的感官同时在脑内碰撞,咬着胳膊也止不住的呻吟声,在偌大的卫生间里,不住的回荡了起来。
一次很和谐的为爱「鼓掌」。有道是「一炮」解恩仇,只是双方都没在过程中称呼对彼此来说最亲密的称呼。
程安做完后,手臂,嘴上都是血丝胳膊没破,冯川掰开程安的嘴,在灯光下看了看他被狗啃过一样的舌头。
这次「狗男人」没啃他,他自己咬的。
“当时怕了吗?”
程安点头,呼出一口带着血腥味的酒气,有些牵强的笑,“但凡不是你,我都做好了后半辈子在监狱里度过的打算了。”
真正的施恶者只会让他没机会度过后半辈子,灭口,或随意找一处荒郊一扔,被害人可能永远无法得知凶手是谁,不过冯川不愿同他做这种假设。
“只是吓唬你,也没打算装成别人和你做。”他的独占欲不允许程安以为被陌生的人占有,哪怕只是情绪上的。
小惩大诫,冯川没料到有口球挡着,他还能把自己伤成这样。
想教「倒霉孩子」人生道理的是他,看着「倒霉孩子」倒霉心疼的也是他。
“没什么好怕的。”一只手在程安的后颈摸了摸,“在我这,除了我,没人敢碰你。”
程安接过冯川新拆封出来的洗漱用具,边龇牙咧嘴的刷牙,边大着舌头说道:“你就是最危险的那个。”
危险分子微微一笑,“做过那么多次了,还认不出你男人的物件,你说你该不该罚?”
但凡程安认出人来了,教育都变成情趣现场了。
“您老的物件上又没写名字。”牙膏具有消炎的效用,程安的舌头正遭受着又清凉又火辣疼痛的「冰火两重天」,提起一肚子的委屈,又身残志坚道,“你故意的,不发出声音,没亲我,也没靠近我。你抱我一下我都能认出来是你。”
说到正题上了。
程安末尾的那句话,令男人语气柔和了许多,“程老师这么聪明,应该知道,你近来的表现令我很不满。”
冯川将人绑起来教训,另一方面原因在于现下两人之间微妙的关系。
确切的说,是程安摇摆不定的立场,触到了他身上的逆鳞。
程安清楚自己是个不称职的「舔狗」,心情好时别人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