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遂安做了一串的承诺,说完又在穆延宜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想起刚才挨打的一巴掌,疼痛里又带着点莫名奇异的满足感。

他想了想,问:“老公下次可不可以在打几下。”

他说话的时候眼神明亮,眼里带着意犹未尽。

穆延宜用抱着他的手按在打他巴掌的地方,“不是怕疼?”

“那老公轻一点好了。”夏遂安在金主怀里打了个哈切:“轻一点是情趣,重一点才是惩罚,老公要轻一点。”

给颗糖就忘记了疼,穆延宜捏了捏小朋友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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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霸总回家和你生气了?”电话里郭星好奇问:“他是不是像电视剧里的霸总一样断了你的卡,告诉你那都不许去是给你的惩罚?”

金主根本没给卡,哪来的卡。夏遂安正吃着阿姨做得蛋挞,一口咬掉大半个:“没有,你不要管我,管好你自己。”

他哪好意思告诉郭星那天回家自己被金主狠狠收拾了一顿,车里,客厅,餐桌,沙发,阳台..到处都被金主做了个遍,第二天他差点没有下来床。

还有哪些更加隐晦的事情,他更不好意思和郭星去说。

比如老板这次出差回来之后反常的重欲,每天下班还有用不完的精力把他折腾得腰酸腿软,休息日的时候更是严重。

他应该和穆延宜要一点加班费,毕竟他的屁股这段时间着实受了委屈。难怪都说体力劳动者最辛苦。

“好吧,没有就好。”郭星已经回家小半个月,现在想起来那天看见夏遂安的协议丈夫还是感到不可置信:“我还是不明白霸总为什么要包养你,他看起来一点都不缺桃花。”

夏遂安本来心情好好地,现在被他没有脑子的问题问烦了。

他怎么知道,况且他和金主的协议马上就要到期,到时候穆延宜身边又站着谁都和他没有半点关系了。

小金库越来越多,夏遂安已经想好,等不做老板的麻雀,他就要带着他的钱远走高飞。

至于走到哪里去,要做什么,以后有什么计划,他没想好,也不喜欢去想这些。

因为他本身就是应该在鱼龙混杂的地方苟且偷生的人,不应该贪图安稳,也不应该贪图穆延宜在雨天因为他无意识的战栗把他抱在怀里的温暖。

他在会所的时候看过形形色色的人,唯独没见过穆延宜这样的人,会在夜里和他亲密,情浓的时候叫他金金,会习惯下班回来的时候给他带小蛋糕,也会在处理完工作后教他功课,夸他是很聪明的小朋友。

夏遂安不明白这样的关系,他想过几分钟就放弃,还是觉得钱比这些缥缈的东西重要得多,他妈说爱钱要胜过爱自己。

再说,万一他努努力在协议到期前把金主就攻略成功了呢。

夏遂安觉得自己应该在努力下,不过往往睡一觉的功夫就把前不久的雄心壮志全部忘了个干净。

临近年关,春节的氛围越来越重,夏遂安发现这点是因为某天被某人抵在阳台上,楼下的小区挂满了红色小灯笼和霓虹彩带。

红红的一片,平白给潮冷的冬天添加很多人气。

夏遂安往年在北方的时候也会看见树上挂着这样的灯笼,不过往往上面会覆上一层白雪,还能听见楼下大爷大妈天没亮就去打太极拳的声音。

他顶着满身的痕迹,对穆延宜说:“老公,快要过年了。”

“嗯。”穆延宜从身后把他抱住:“想回家过还是我们两个人?”

“回家的话你爸妈会给我一个很大的红包吗?”夏遂安问。

穆延宜说他是小财迷,而后说:“就算不回去他们也会给你。”

夏遂安到了冬天更不喜欢走动,他被金主顶得难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