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遂安回郭星:闭嘴吧你。[手雷][屎][菜刀]

司机先把郭星送回了酒店,车上就剩穆延宜和夏遂安两个人, 安静得连呼吸都听得清清楚楚。

夏遂安看够了窗外风景, 转头问穆延宜:“老公生气了吗?”

穆延宜没什么表情:“没有。”

“骗人.”夏遂安说:“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那么生气,还来抓我回家。”

穆延宜目光落到他身上, 依旧没什么表情反问:“你还知道我生气?”

“我当然知道,我又不是傻子, 像郭星一样。”夏遂安低头去扣穆延宜的袖扣:“可是老公出差提前回来也没有告诉我。”

夏遂安:“我不怪老公,我只是等老公回家的小麻雀罢了,又没有资格管老公去了哪,什么时候回来,更没有阿姨去报信。”

夏遂安:“所以我们扯平好了。”

他说得自然,穆延宜看着他一双亮晶的眼睛,转回头没有理他。

不说话就是不反对,不反对当然就是默认了,夏遂安心安理得坐回去,想着蒙混过关,等秋后在和郭星算账。

只是他没想到还没等到他去找郭星,穆延宜先和他算了账。

车停在地下车位,司机开了另一辆车回公司,现在车里只剩下穆延宜和夏遂安两个人。

夏遂安想着家里阿姨做的奶香小馒头,饿了,要下车回家吃饭。

只是车门怎么也没打开,夏遂安后知后觉是金主锁上了车门。

他这个时候才知道害怕,眨眨眼睛,转过身扑倒金主怀里:“不是说好扯平了吗?”

“你不可以说话不算话,老公。”

穆延宜睨着他,笑了声:“什么时候说好了?”

夏遂安暗道糟糕,再跑也来不及,只能抬头对他乖顺的笑,说下次一定不敢了。

穆延宜:“还想有下次?”

奶香小馒头没有吃上,还没回家夏遂安就被金主在车上“惩罚”了一顿。

车内的空间并不逼仄,不过夏遂安还是只能曲着腿,搭在穆延宜的臂弯里,跟着他的动作晃荡着,嘴里说着不成调子的讨好的话。

“..老公我错了,你轻一点..真的知道错了..”

夏遂安今天算是知道平时自己误会了穆延宜,哪是欲求不满,分明是每次都在放过他。

他实在受不了,伸手去阻止金主送进来,却反被一条皮带绑住了手腕。

“夏金金,一个人去酒吧,胆子大了。”穆延宜面无表情,没放过哼哼唧唧要停下的人。

夏遂安说不出来话,车里空间又不大,空气稀薄,他仰着脖颈要呼吸,又要承受金主无端的惩罚。

好几秒后他次听懂金主说的话,挣扎着狡辩:“不是一个人,还有郭星..!他..要确认自己性取向,我就带他去了酒吧。”

“鱼龙混杂的地方,你们两个人就安全吗?”

夏遂安喝了酒,迷迷糊糊在金主的顶送中想:你不也是在鱼龙混杂的地方捡到我的吗?

话被稀碎的调子吞下去,夏遂安说不出来,也不敢说。

他用被绑住的手去环住穆延宜的脖颈,讨好说:“老公又不会让我有危险。”

“如果我没有赶过去呢?”穆延宜不理他的讨好,换了动作,把他抱起来。

夏遂安意识有些模糊,蓦地被抱起来,送到几乎不知道有多深的地方,他发出小猫一样的叫,却还有心思去想:

如果金主没来,那当然是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路,他又不是傻子。

他面上不显,只断断续续的认错,说下次再也不敢一个人去酒吧。

穆延宜在回来的路上已经消气差不多,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