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的话:顾庭雪:自我攻略中,气死
124、谢辞的心意
嘹嘹呖呖声宵碎,潺潺涧下水。
不知过了多久,天地倒转,意识纷乱,我被顾庭雪翻了个身,翘着屁股像发春的猫,湿漉漉的腿心再一次被粗硬的鸡巴顶着,他沉沉地呼吸,不顾我反手想要挣扎的动作,腰上一沉,便又深深地插进刚痉挛喷水的软红穴里。
“呜呜……!”
顾庭雪的手掌又探到身前握着我的半硬的性器,身下的绸缎已是被精元蜜水浸透,淫靡不可直视,我湿漉漉的眸子又清明了,一个激灵,忙伸手握着顾庭雪的,期期艾艾地求饶起来,嗓子沙哑,眼睫又挤出泪珠来,显得十分可怜。
“不能再碰了,疼,庭雪,疼得很”
顾庭雪并不松手,他嗤笑了一声,掌心用力捏着我的要命处,性器抽出又猛地操开紧绷的甬道,直顶在那穴的最深处,叫我一颗心猛地悬起,噗通噗通跳着落不下去,又惊又惧,忙哭腔着伸手抓着前方想逃走,又被握着腰一拖,闷闷地吞下了还露在外面的小半截鸡巴,吃的小腹都撑起了,吞不下去的乳白淫液顺着穴口淌出来,腿根都开始颤抖了。
“呜呜……”
每一寸骨头都又酸又困,敏感充血的地方经不得碰,躲又躲不开,全然头昏脑涨起来,睫毛眨了又阖,带着湿漉漉的水光,啜泣声也越来越小,双手紧抓着锦缎绸罗,阖上眼去,自暴自弃地任由意识沉入黑暗中。
锦榻不知何时停止了淫靡的晃动,狂热的欲望散去后,懊恼、羞愧与愤怒交织在天之骄子的胸腔里,如一团团忧郁的风暴。
一方面,顾庭雪恨透了他竟像自己最鄙夷的人那般耽于皮囊与肉欲,可另一方面,他收紧了双手,餍足半硬的孽根违背主人的意愿,不愿从热乎乎的紧致甬道里抽出来,贪婪至极。
他的双手收紧了,指尖穿过青丝,触摸着谢辞微凉的耳垂,按捺着蠢蠢欲动的撕咬与黑暗的欲望,怀中人闷闷地呢喃了什么,挣扎不开便向后靠,全然依赖的骄矜模样,像笃定了顾庭雪不会伤害他。
终于,顾庭雪阖上了眼。
我从前却不知顾庭雪竟然是这般执拗的性子与他日日厮混,这厮却依旧是一副全不在乎的模样,哪怕是我同他说我要离开,这一次他却也只是似笑非笑,道一声“不送”。
约莫七日后,我气冲冲地闯进他的院中,顾庭雪正收了剑,四目相对时,凛冽的杀意从剑锋上缓慢地收回,顾庭雪甩出剑花,将灵剑消隐在掌心里,他好整以暇地坐在石桌边,端起一只碧玉杯,垂首抿了一口茶,若有所诉地端详着手中的天青色茶杯,道:“我以为你已经走了。”
“顾庭雪……我若当真走了,你会后悔的。”我握紧了拳,向前几步到他面前,口中几乎是带了些痛心疾首的意味。
“哈……”顾庭雪放下茶杯,微眯着眼似笑非笑,仍旧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狐狸模样,“谁知道呢。”
我心烦意乱地在这院中来回走了两步,又转过身来,看着顾庭雪,“我说什么你都不信,顾庭雪,我……我若走了,不知何时才能回来找你。”
顾庭雪笑着,一只手抵着下巴,“我在此地悠闲自在,好不快活,若我没记错,你还要寻找一个叫韩棠的人,那便不如即日启程,不必在我这儿白费功夫。”
“你……你得同我回去!顾庭雪!你如此聪明,难道不曾发现此地异常吗?你不记得从前的事,可我见你方才舞剑,那剑法从何处来,你为何生来便会,难道你不好奇吗?你你有家人、朋友、师门兄弟姊妹,这儿是假的,是虚幻的你的梦想是做名扬天下的修士,惩恶扬善,求得大道,现在你的大道呢?说什么悠闲自在好不快活,顾庭雪,你不要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