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苦着脸拿过枕头盖在头上把自己埋起来,想起刚刚的“惩罚”雄主用他那双好看的手执鞭,明明不是见血的伤,自己却被抽的频频失态。

原来鞭子还可以这么打……

“唔…”

克莱德更用力的抓紧枕头,一副不把自己闷死不放手的架势。

………

别墅的另一个房间里,简洁的布置很像军部宿舍,赫尔曼躺在床上停下翻看光网的手,看时间差不多了从房间出来,往训诫室走想去看看上将伤的怎么样。

刻意从训诫室离开,就是不想看见上将被罚的样子。

他跟其它护卫不一样,赫尔曼从来没有觉得上将幸运,相反的他觉得上将很不幸,因为对方鲜少的遇上了一个真正强大的雄虫。

在他看来,向上将这样已经拥有婚姻自由的军官,完全可以孤身终老,或者挑选一个低阶平民的雄虫。而不是像现在,跟其它卑微的雌虫一样,对着雄虫讨好,屈服,甚至隔着卧室门都能听到他求饶,哭泣,像是被捕获的野兽失去了野性和攻击力,屈服在猎人的手里。

而且赫尔曼始终认为,在虫族,爱情本身就是一种自虐的行为,因为在这里根本不可能存在感情上的公平,雄虫一生可以有数不清的雌侍雌奴,可对雌虫来说雄主永远只有一个。

在这里,谈爱本身就伤身又伤情。

他承认殿下平常是待上将很好,远比其它雄虫要温和,可面对殿下的怒气,就算是雌君同样也逃不过被打骂的命运,又有什么不一样……

等他回到训诫室,那扇门还没有打开,几个护卫站在门外正在聊天,赫尔曼皱起眉头看看时间。

还没出来?都三个小时殿下还没打够?!

他开始认真的思考自己要不要给上将准备一个修复舱,他可是亲眼看着对方被拖着扔进训诫室……

殿下出飞行器时的脸色着实是不好看,训诫室的隔音跟卧室又不一样,就算上将在里面惨叫他们都听不见。

三个小时,赫尔曼都能想象到门里面现在一地鲜血,上将被抽的伤痕累累的惨状……

如果殿下用的是刑鞭,就算上将身体素质再强悍,这个时间也足够他被打的要在修复仓躺上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