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曼看莫格也在门外,指指训诫室, “我说吧,雄虫哪会有什么不一样,火气一上来雌君不也一样打,你还不信。”
莫格无语的看看赫尔曼,满脸的一言难尽的表情。
“那个,殿下出来了已经…”
“啊?”赫尔曼闻言顿时停下思维愣住,又一脸不解的歪头问,“那你们不进去收拾,看看上将伤的怎么样,在这聊什么天?”
“呃…殿下说等他回来收拾,不让我们进去,而且是抱上将出去的,裹着毯子我们都看不到上将身上有哪些伤,。”莫格想了想又说,“赫尔曼你觉得殿下为什么不让我们进训诫室?会不会是觉得我们多嘴?”
“打都打了,雄虫还会在乎我们是不是在他背后议论?”赫尔曼沉吟一声,“我到觉得也许殿下是怕我们会外传他的隐私。”
莫格也点点头,这倒是很有可能,贵族雄虫花样很多玩起来很疯,但还是在乎名声的,起码不允许第一天玩完第二天就传的大家都知道了。
因为从前就有护卫因为随便向外透露雄虫的隐私,第二天就一身血的被遣返回本家。
他们可不敢想雄虫会好心的主动承担清理的工作,再说清理这样的事殿下怎么会喜欢干,思来想去赫尔曼也只能得出这样一个比较合理结论,就是殿下并不信任他们,不想让他们插手…
几个护卫顿时惊慌的面面相觑,如果护卫被雄虫厌恶还是因为不忠这个理由,那等待他们的可就不只是鞭子了。
相比护卫队的一片阴霾,佐恩想着晚上终于可以吃到宝贝儿做的饭,一路哼着歌就回到训诫室,地上的衣服鞭子,几个小道具还有大片的污迹,他可没有那个脸皮让护卫们去收拾。
可等走到门口他发现护卫还站在原地,赫尔曼也在,看见他过来都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佐恩吓了一跳,一脸问号,驻足原地。
“怎么都跪下了?起来吧。”
“殿下清理训诫室这样的事情交给我们就可以了,您不需要亲自……”赫尔曼急急的先开口了,语速有些快。
佐恩开门的手停住了,皱眉打断了他,“你们不用进来。”
“殿下,照顾您的生活是护卫最基本的职责,如果清理血迹这样的事情也要您自己去干,那我们实在太失职了。”赫尔曼更低的俯下身,“殿下,我们不会多嘴,不会随便讨论您的隐私也不敢外传,请您相信我们。”
佐恩给听郁闷了,你说作为一个社会主义好青年,他偶尔的放纵一把(还是被诱惑的),玩玩“惩罚”什么的,这跪了一地护卫的场面,却像是干了坏事被抓包一样。作案完毕想封锁一下区域自己清理痕迹,居然还有不相干的人上赶着要帮忙,不让他们帮就跪着不起来的样子…
同时佐恩还有点不理解,只是不让他们进训诫室,怎么就跟信任扯上关系了?
还血迹,他们以为自己会跟其它雄虫一样一生气就把克莱德抽个半死?
这还真是个美丽的误会,佐恩无奈的摸摸鼻子,瞥见赫尔曼又欲言又止的看了自己一眼,他推门进去,只留下一句话。
“哎,那就进来一个帮忙吧。”
护卫们又互相看看,其实没啥可选的,首当其冲的还是赫尔曼,谁让他是队长呢。
跟着进门,房间里弥漫着强烈的信息素,赫尔曼忍着腿软暗暗打量。
这间训诫室,墙上挂满了鞭子和各种器具,跟自己雄父那间没有多大区别。地上零散的扔着上将的军礼服,看样子是被刀割开的了,一条黑色的长鞭上面也没有血迹,还有两样“小玩具”同样不可能造成什么伤害。
训诫室根本没有他想象满地的血,连一丝血腥味都没有!
脑中好像劈下一道闷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