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用平静的话音说着,“而且,这两件事并不冲突,放在一起反而更快。”
“对不起,让您受累了.....”埃德加的眼泪不住的流下来,“您说过段时间会很忙,我还以为....我以为您已经玩腻了这种关系.....对不起.......”
“觉得我有了雌君就不要你了吗,”莱曼浅笑着,“我以为我已经暗示的足够明显了,你这么聪明应该能猜到。”
“对不起.....对不起......”
眼泪一滴滴从埃德加眼眶里滑下,从下巴滴到栏杆上,楼下,军雌们往地上泼了大量的水冲淡了一片鲜红,开始清理血迹。
莱曼任由埃德加哭的不能自己,依然与他保持着距离,让他自己调整。
“其实还有很多事我没有对你说过,比方说,你有时会让我想起鹰,展开翅膀,能遮住光。我喜欢看鹰在天上飞,而不是关在笼子里,我更喜欢他(它)生来就有的模样,而不是被强压着,学着猫狗在地上爬,虽然我经常让他这么做。”说到这莱曼笑了笑,“我曾经在书里看到过一段话,书里说,年少的时候,我们都觉得自己有很多可能,前面有那么多分叉的路,你觉得你走的方向不对,觉得自己走错了,不应该这样,错的太多,但等你终于走到终点,再回头看,其实你看到的只有一条路,就是命中注定的那条。你的路就是要这么走才会到现在这个结果,这是一定的。埃德加,如果你真的这么在意过去,那你想一下,我抱其他人的次数或许比你更多,这有什么不一样,我们之间有什么区别吗?没有,我们是一样的,所以我不在意。平顺的一生很无聊,生活平顺的人更无聊,我喜欢的是你现在的样子。”
莱曼的声音太过温柔,让埃德加有种错觉,就算他现在提一百个,一千个愿望,莱曼都会为他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