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乎过去,从来都不在乎,我只是.......”埃德加的泪水早已无法控制,快把整个心,把想要说的话都淹没了,“我在乎你.......”

“我知道。”

哪怕无数次想过这一刻的景象,做了一次又一次准备,当莱曼真的说出这些话,埃德加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身体出卖了他,眼泪无法停止的流着,心跳似乎都要停滞了。这个人总是会给他超出预期的东西,超出太多太多了,多到他不敢伸手去接,只能听着,无法动弹的流着泪,像个傻子。

“我爱你......真的.....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埃德加确认他爱眼前的这个人,爱他的一切,无论作为主人和奴隶,雄主和雌君,还是两个平等的个体,埃德加都爱他,这是毫无疑问的。埃德加无法控制自己,无论是流泪,双手抓着栏杆一直重复这三个字,好像只有这样重复的说下去,说上千百遍,才足够表达他此刻心情的万分之一。

莱曼全盘接受了他的表白,还坏心眼的笑话他,“你要哭到什么时候,眼泪多的能下去擦地了。”

埃德加捂着脸破涕为笑,故作生气的骂,“我不去,我不擦地!”

“那就别哭了,不是说想我了吗,”莱曼站在原地,优雅的张开手臂,“来吧,我的雌君。”

埃德加扑进他怀里紧紧抱住他,就像鹰展开翅膀能遮住太阳。

埃德加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因为像这样扑到莱曼身上只有梦里才有,这个人为他造出了美梦,又给他实现所有的幻想,埃德加红着眼角双手捧着莱曼的脸,用沾满泪水的咸湿的嘴唇一下一下啄上去。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他虔诚的亲吻着,像神明最忠实的信徒,这三个字就是他的圣典,他不停的说着,不停的亲吻他,眼泪再次流了下来。

“难道我不是吗。”莱曼箍着他的腰要加深这个吻,埃德加却突然反身,将他压在栏杆上。

莱曼的腰紧贴着护栏扶手,上身都快凌空从二楼探出去了,他并没有露出不满,戏谑的勾着嘴角,“干什么,要造反?”

埃德加一改往日的顺从,固执压着他不肯松手,“以后您想怎么罚怎么打都好,但是这次,让我僭越一回吧。”

埃德加低下身捧着莱曼的脸强硬的吻上去,用力揉撵着他的唇瓣,舌尖顶开牙齿挤嘴里,与里面的舌头勾在一起摩擦交缠,莱曼任由埃德加热烈的亲吻他,埃德加俯身压下来时,他的腰顶在栏杆上阵阵的疼,整个人快从二楼掉下去了。

等埃德加终于放开他,莱曼吃痛的揉着腰,一手掐住埃德加的下颚,把他漂亮的脸捏的都变了形,显得有些残忍。

“我没这么教过你,”莱曼话音危险的说,“从哪学的。”

“不是学的,没人教我,”埃德加嘴唇发红,刚刚哭红的眼睛水润迷离,“您觉得不好吗?”

莱曼呼吸渐重,一手扶着栏杆直起身来,掐着埃德加的下巴把军雌的脸拉到跟前,“城堡修好了,你喜欢的帐幔挂上了,浴室卧室都腾出空了,加威的房间也准备好了,明天就搬过来,半个月后我们举行典礼。”

埃德加简直不知该怎么办了,莱曼从优雅的贵族变成了地痞无赖,不管是对是错,不管对方愿不愿意都要据为己有。

埃德加红着眼眶,还笑着,“明天,明天我收拾不完。”

“不听话?”莱曼狠掐着他,像是要把他的皮扒下来生吞活剥一般,强硬的命令着,“我叫人给你收拾,不管你是雌君还是奴隶,你是我的,听见了吗。”

“主人,我是您的,”埃德加的眼泪再次续起来,哽咽的说,“我早就是您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