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着腿晃了晃。

“这就跪不住了?”

莱曼的突然转向埃德加愣了一下,才应过来是在叫他,咬着鞭子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这里不用你了,”莱曼温和的对海登说,“去忙吧。”

“是,雄主。”

海登依然没有多话,莱曼教训的是谁不是他能管的,跟他无关的事情不多嘴也不多问,他整理完床铺,拿着要清洗的衣服离开了。

他走后莱曼打开了通讯画面,打量跪一晚上的埃德加。

投影中莱曼站在卧室打开的窗前,一手端着杯子,一手端着杯蝶,身上是剪裁完美的收腰长袍,窗外是阳光照着的粼粼湖面。

“鞭子放下吧。”

埃德加酸痛的嘴几乎要张不开了,舌头都快不打转了,艰难的说,“我错了主人。”

“军长一晚上就反醒了这点东西?”

莱曼放下手里的杯子, 杯底与碟子的磕碰的清脆声让埃德加心里猛地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