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德加抽出手指,夹着屁股直起身体,下床他的投影面前跪下,手臂背在身后,分开膝盖,腰背挺直,摆出好看又驯服的姿势。
莱曼没有骂人的习惯,从小就受严格教育的大贵族在任何情况下、对任何人都不会骂出脏字。
他心情好的时候会称呼埃德加为小奴隶,名字或者直呼你,心情不好的时候用的都是敬语,好像他们没有那么熟。
从莱曼口中说出的敬语让人丝毫感觉不到被尊重,反而更像是一种鄙夷,起用各种脏字骂他,这样的叫法更让埃德加感到羞愧。
顶着高高的头衔却在被地里拿着主人的鞭子自慰,还弄的鞭子上沾满淫水,一点克制自己的能力都没有,活像个废物。
“我今天没功夫跟你耗,” 莱曼疲累的揉了揉眼窝,“阁下就在这跪着,从现在开始全天开着通讯,军长管不住自己我替你管管。”
埃德加抬高了脸,低垂着眼睛,“是,主人。”
莱曼躺下睡了,关了影像只留下声音。
埃德加也不敢偷懒,一直咬紧鞭子挺直腰背跪着,口水接连不断的从嘴里溢出来,流过下巴滴在地上汇成一滩,听着雄虫渐渐拉长的呼吸声,胯下的东西跟着硬了一整晚上。
煎熬的一夜过的很慢,按时间虫星已经天亮,埃德加的嘴脸颊又酸又痛,膝盖压的麻木,他还是坚持着原本的姿势,等雄虫醒来。
通讯那边传来一道很轻的开门声,殿下还没醒是谁进来了?
埃德加仔细的听着。
布料摩擦悉悉索索的声音后,什么东西触到地面发出轻微的声响。
那人像埃德加一样脱了衣服跪在床边,不声不响的等着殿下睡醒。
又过了大约半个小时,莱曼的呼吸渐重。来医医0⑶7~96.82~医,追更,找文A./I|秒-出
“雄主。”那人叫了一声。
熟悉的声音,是海登。
原来是他,殿下的护卫队长,不是呆在殿下身边最久的,却是第一个生下虫崽的人。
没有雌君,服侍晨起的雄主确实是雌侍的职责,然而妒忌却在埃德加心中疯狂滋长,他更仔细的听着,不放过一点声响。
“嗯。”莱曼拉长的声音还懒洋洋的没清醒。
床被什么东西压的发出轻微声响。
是海登到床上去了吗?埃德加紧张起来。
莱曼却说,“不用了。”
“是,雄主。”
微微响动中海登下了床,似乎在穿衣服。
莱曼突然说,“反醒好了吗。”
“什么?”海登疑惑的问,“雄主是说我吗?”
“不是你。”
“是。”海登应道,莱曼说的是谁他也没有多问,继续干自己的事,“您换这身以可以吗?”
“换那个。”
“是,雄主。”
听着通讯里的对话, 埃德加有种奇特的感觉,好像自己也参与进了殿下的生活中似的,服侍他晨起,给他拿衣服。
“今天学校要开家长会,”给莱曼整理衣服时,海登说。
“嗯,你去吧,虫崽在学校怎么样,有被欺负吗。”
“怎么会,有您做他的雄父谁敢欺负他,他这学期的成绩不错,比之前好了。”
“嗯,你把他教的很好,学校里有什么事就告诉我。”
“谢谢,雄主。”海登说。
紧接着那边传来拉开窗帘,打开窗户的声音,还有杯子的磕碰声,一阵阵鸟鸣和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都听得见。
海登口中一声声的雄主让埃德加嫉妒,平淡对话中透出的亲密关系让他羡慕到发狂,他跪在地上麻木的膝盖快支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