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曼抓着他的银发,用勃起的肉棒隔着衣料戳着埃德加好看的脸,
埃德加饥渴,陶醉,张着大嘴不知廉耻的求着:“主人,我想吃您的肉棒…给我吧,放到我嘴里……我想吃,主人……”
莱曼慷慨的解开衣服,粗壮的肉棒贴在嘴边,埃德加立刻张口含了进去,贪婪的舔着,嘴里发出让人脸红的声音。
撑大的嘴巴包住前段,舌尖在孔眼处来回轻刷着,很多雌虫给莱曼口过,眼前的雌虫毫无疑问是最厉害的一个,他被调教的太完美了。
别的雌虫舔的再有技巧也仅限于动作,跟他们相比埃德加更像是精神上的品尝或享受,他的急切和渴求,他发出的哀求和叫喊,每一个细微的反应都挑逗着你的神经,让你欲罢不能。
埃德加已经整根性器都吃进去了,径直穿过紧闭的喉咙,犯瘾一样贪婪的吞食。
莱曼被他口的爽极了,粗喘着两手抓着雌虫的头大力往自己胯下按,耸动着肉棒贯穿他的喉咙。
前后两张嘴都被填满了,埃德加全身都要烧起来一样,感官都集中在了这两处。
这样粗鲁的对待让埃德加情动难耐,不自觉的抬高了腰晃起屁股,夹紧在体内抽动的按摩棒。
莱曼把肉棒从他嘴里抽出来时,埃德加努力的吸着不让他走,可怜的张着嘴,“主人,我还想要…求求你主人,别走,放进来。”
“好吃吗。”莱曼摸着他沾满汁液的嘴唇。
“好吃,射进来…我想吃…”
硕大的器物从新回到嘴边,埃德加立刻张嘴凑上去,像狗在喝水一样伸长的了舌头一下一下舔着,边舔边叫着,“唔…谢谢主人。”
书房中,珍贵的纸质书一排一排放在高至天花板的书架上,整洁严肃的空间里,假阳具嗡嗡的声音,抽动的水声,埃德加舔食性器的鼻音,莱曼的喘息正一同回荡着。
快感越来越强烈,腿间被锁住的性器就越来越疼,胀成了很深的紫红色,埃德加忍了很久,这会已经到极限了。
不多久后莱曼发现雌虫开始发抖,舌头不再动了,额头浸了一层汗。
不用问他也知道埃德加这是怎么了。
把肉棒抽出来,莱曼拎过一旁的酒瓶,把里面剩下为数不多的冰冷酒液全部倒在埃德加背上。
“啊啊啊!”雌虫惨叫着蜷起身体。
本就因喝了酒而胀痛不已鞭痕现在沾上了酒精,疼痛可想而知,残留的血迹一同被冲走,突如其来的冰冷温度也让埃德加恢复了一丝理智。
性器在深入骨髓的烧痛中萎靡下来,莱曼掰开埃德加紧紧夹住的腿,动作缓慢轻柔的解开了鸟笼。
释放的过程也是痛苦的,莱曼摸着雌虫的头发安抚,又轻轻揉着他肿胀的性器,萎靡的性器在手里一点点恢复,直到紫色褪去,胀到全本的尺寸,血液完全流通才松手。
顶出一截尿道棒被按回最深处,莱曼把按摩棒拔出来,从里带出不少汁水流过大腿,艳红的穴口很快合拢了。
片刻喘息后埃德加挣扎的起身,背对着莱曼从新跪好,肌理优美的后背,浑圆的臀肉上满是交错的伤痕。
他上身贴着桌面,双腿分的很开撅起屁股,毫无廉耻的向雄虫展示着深埋骨缝中最隐秘之处。
乞求被使用,乞求被侵犯。
红艳娇嫩的穴口往外吐的淫水,随着呼吸一张一合,被按摩棒搅了好一会肉环还紧紧的缩着,一点也没有松垮的迹象,大腿内侧全是流下的水渍。
“主人……”埃德加低声求着。
“想要?”
“想…”埃德加晃着屁股。
“想要什么?”莱曼问。
“想要您主人。”
莱曼突然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