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德加戚哀哀的求饶,身体热的像有一团火从里烧到外,把血液成了沸腾的水在全身各处奔腾,可以发泄的两个闸口,一处被紧紧锁住,另一处却空唠唠的让人发疯。
莱曼还不打算放过他,“你用听我的吗?用不着,我可担待不起。”
埃德加不敢说话了,红着眼拖长声音一遍遍喊他“主人,主人”,平时清冷的声线变得满是情欲,软绵绵的,音调缱绻地勾连在一起,像求饶更像撒娇。
哪个雄虫也受不了他这副模样。
数不清又被抽了多少鞭,血从埃德加背上腿上流下来,大腿根部全是从后穴里流出的水渍。莱曼停下转动着僵直的手腕,雌虫如同被打坏的祭品般蜷在桌子上喘息,还要感谢鞭策他的人,“谢谢主人。”
“这就满足了?还早吧。”
不等埃德加缓一会,双臂被用皮手铐拷在身后,冰冷的硬物抵在他骨缝处,毫不费力的直直进入穴口,全部没入,只露出一截短短的手柄。
莱曼打开手中的遥控器,按摩棒嗡嗡的转动起来。
“啊…嗯啊……”
埃德加颤抖着紧紧蜷缩起身体,按摩棒的尺寸不足以完全填满体内的空虚,但甬道深处被搅拌摩擦还是让他舒爽无比,快感席卷了整个身体。
莱曼把他独自撂在桌上,扔了鞭子,走向房间另一边。
他办公时有喝酒的习惯,按照他的吩咐,书房里总有一瓶镇着冰的酒。
靠墙摆放的小桌上,银质雕花的圆形器皿中铺满碎冰,半截瓶身埋在里面,旁边的还摆着一碟精致果盘。
莱曼往嘴里填了几口水果,起开瓶塞,摇晃着杯子品尝美酒。
之后他端着酒杯,拿着酒瓶,走到桌子尽头,埃德加满身狼藉,蜷着身体的软在桌子上苦苦挣扎,夹着双腿不断的扭动。
莱曼看看他发干的嘴唇。
“滚过来。”
埃德加朝着声音的方向抬起头,他双手被缚撑不起身子,只能用头和肩膀做支撑,一副狼狈难看的姿势,艰难的朝莱曼爬过去。
莱曼欣赏着桌上那具美丽的身体在自己面前扭动爬行,把遥控器推高一档。
“唔…啊啊…”
埃德加暗哑的呜咽,体内的玩具像蛇一样扭动,搅着敏感的肉穴碾压着深处的肠壁,他望着桌子尽头摇晃着酒杯的莱曼,从未现在一样觉得这张桌子这么长,这么远。
雌虫夹着按摩棒艰难的往前爬,身上的血,股间的淫水在桌面上留下一条明显的路径。
埃德加的奇特之处就在于他总能挑起人心中的征服欲和施暴欲,让人想把他最高处的拉下来据为己有。
那具身体好像生来就是为了被玷污一般,让人把持不住的要去撕碎他那层高冷淡漠又禁的外表,露出藏在内里淫秽不堪的另一面,做出自己都想不到的残忍事情。
人们总能找到充足的理由对他施暴。
不是我要这样做的,是这个婊子勾引我,他喜欢被这么对待,对,都是他的错是他勾引的。
即使莱曼这样见多识广身经百战,也抵不住埃德加不经意散发的诱惑。
想起刚刚大厅里那些人对他的垂涎,莱曼皱起眉头把遥控器又推高一级。
“啊啊啊!…”
埃德加剧烈颤抖着,露在外面的手柄转着圈的摇晃,传出电机嗡嗡的声音,可见里面搅得有多厉害。
乳尖在摩擦在桌面,阴茎胀的发紫,尿道棒堵得一点发泄的机会都没有,尿口处淌出了透明粘稠的液体。
等最开始强烈的刺激过去后,埃德加忍着满身的刺激和疼痛继续往前爬,终于,到了雄虫面前。
莱曼递出酒杯。
“谢谢主人。”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