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把人家掐死,难道要抵条命吗,抵命人家也不要啊。
沉默了一会,雌虫想了又想,从被子里起来,自枕下被褥中摸索出一支黑色教鞭,双手捧着它跪到莱曼面前,抬头垂眼,脊背笔直,膝盖分开,教科书般标准的跪姿,把鞭子捧过去。
“您要是不嫌弃的话就打吧,打到您满意为止。”埃德加一本正经的说。
“打到我满意,你这身皮还要不要了。”莱曼故意吓唬他,雌虫却没有被吓到,依旧坚定的举着胳膊,可这只鞭子莱曼怎么看怎么觉得熟悉。
“是我的那支?”
“是……”埃德加干巴巴的回答。
“你还敢私自拿走我的东西,”莱曼又给他加了一条罪状,“谁允许你拿了,啊?”他的声音平淡又轻佻,埃德加脖子一锁,耳朵都酥了。
“没人允许,是我自作主张拿回来的,那次,我以为再也见不着您了。”
“偷东西还有理由了。”
“对不起,”埃德加把鞭子又举高了些,虔诚的认罪,“我错了。”
莱曼还是没接,“为什么要拿走它。”
“因为……想您的时候,可以看看。”
莱曼难得笑了,可惜低着头的埃德加根本看不见,“骂人,咬人,差点掐死我还偷我东西,你觉得我该罚你多少鞭合适。”
“5……50?”埃德加悠悠看了莱曼一眼,发现殿下正盯着他,头皮一紧,立马改口了,“您说了算,就打您到满意为止。”
“那好啊。”莱曼眯眯眼,接过了教鞭,握着鞭柄在手里掂了掂。
他知道军雌的身材一向不错,跟那些壮硕的战士比,埃德加线条更加流畅,皮肤白皙,少了些凶悍,更多了些精致优美。或因为生育过虫崽,他胸前的两颗粉嫩也比一般雌虫要大一点,乳尖也更挺立,像雪地里的梅花,或者白色冰激凌上点缀的红樱桃。
黑色的教梢贴着雌虫的脸颊往下滑,优美的下颚和脖颈,圆滑肩头,健美的胸肌,摩挲着乳头,在黑色的皮子下充血变大,猝不及防就抽了下去两鞭。
“啊哈!”埃德加晃了晃马上又恢复了跪姿,挺起胸向他显示痕记。
“没用我的鞭子碰别的地方,或者干别的事情?”
“没有,殿下。”
鞭梢从腹肌,肚脐,一直到他分开的腿间,绕过还没有反应的性器,在大腿间会阴处轻轻刮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