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有?”莱曼聊有兴致的问他。

“真的没有。”埃德加羞耻的想夹紧腿,却在理智下把膝盖分的更大。

教鞭又接连抽在腰侧,胸前,腿根,每次挨完一下短暂的眩晕过后,雌虫都会迅速回到标准姿态,抬头挺胸垂目,不禁让莱曼遐想,他到底挨过多少鞭子,才会有如此自然又完美的反应。

力度控制在留下艳红痕迹的范围,对于经常要忍受伤痛的军雌来说实在不算什么,这种程度完全不是惩罚,甚至有些享受。几鞭下去,性器眼看着就挺立起来了,昂扬的贴着小腹跳动,胸腔剧烈的起伏。

“说谎可是要加倍挨罚的。”

“是。”

“想我的时候把它拿出来,然后呢。”莱曼抬手下一鞭又打在已经红肿的乳尖上,翻倍的疼痛,翻倍的刺激。

“啊啊…”埃德加发出十分淫糜的一声浪叫,性器高昂的贴着下腹吐出一股透明的液体,向下缓缓流向会阴,身体开始沉迷于鞭打,头脑还记得这是惩罚,“会……会抱着它睡觉,看着它的时候,就能想起您曾经用它罚我。”

“那次为了撵你走我说的话很过分,有什么可回想的。”莱曼说。

“因为,我以为那是离您最近的一次了。”

接下来一轮抽打,莱曼力度控制的依然很好,埃德加身上鞭痕累累鲜红的夺目,后背屁股更是被着重对待,可没有一处破皮见血。

雌虫被他抽的浴火中烧难以自持,眼角泛红的样子与平时清冷模样大相径庭,跪在哪里忍耐疼痛和欲望,却全然信任的仰望着你,老老实实让你继续打的样子,真的能让人生出一种变态的施暴欲,勾人魂魄而不自知。

莱曼强自收敛着,嘴上说要打烂他的皮却半点重手都没下,完全唤起他的情欲后就停下了抽打。

他把鞭柄塞到雌虫嘴里压住舌头,空出手开始抚摸他的时候,埃德加激动的差点就跪不住了。

这是莱曼第一次放下道具的触碰,细细的抚摸过每一寸皮肤,每一块肌肉,带着乱窜的电流,在上面留下的温度和触感经久不散,手从大腿往下移,把玩浑圆的屁股,在劲瘦的后腰处打转,埃德加被刺激的轻轻颤抖,不自觉的去讨那份醉人的温柔。

“唔……”嘴里的鞭柄被口水沾湿,皮制的鞭身亮晶晶的。

“埃德加,”莱曼的前胸紧贴着他的后背,一手揉捻着打肿的乳尖,另支手顺着背消失股缝中,食指无名指分开臀肉,中指在穴口转圈,似要把那一圈禁闭的肉环揉开。

“如果现在你觉得害怕或者难以接受,我可以停下用其他办法给你疏导。”

埃德加咬着鞭子摇头,心里还是一万个紧张,他不太适应如此亲密的接触,昨天意识只维持到拥抱的时候,剩下的都不能算数,现在反而开始害怕自己哪里表现的不好,让殿下厌恶。

莱曼发觉了他的紧张,手更加轻缓的抚摸他的身体。

“我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你不是因为受虐待才跪在这里,我打你也不是为了让你痛苦。身体嗜好疼痛没什么,你欲望的来源是跟别人不一样,但你不能因此认为自己是变态。性爱与尊卑无关,每个人快乐的方式不一样,每个雌虫都渴望得到雄性的爱抚,所以你的快乐不是罪过,享受它才是你的权利,明白吗?不要总想着过去的事情,过去的就过去了你应该享受现在。”

埃德加使劲点头心热的要化掉了,尽管虫崽都生过,可在做爱这件事上,从来没人询问过他的感受。

殿下的手指卡在他股缝深处贴着穴口来回摩擦,里面溢出来的水沾湿了他的手。

“疏导狂暴不仅需要体液的交换,还需要你信任我,我的精神力可以帮助你控制自己,你得接纳我的力量,”莱曼哄着他,“不要想别